“爸,您這么說可就冤枉我了,”華榕走過去在一旁的沙發(fā)里坐下,長腿交疊,“我好端端的給人甩了,還丟了那么大一個人,待在家里整天都要看到情敵小三在我跟前晃,我要是撒潑發(fā)脾氣,又得有人說我驕縱任性欺負我那與世無爭的姐姐,要我忍著不發(fā)作吧……那不是得憋屈死我?”
她微靠在沙發(fā)上,攤著手道,“所以我只好躲起來一個人待著,等傷心難過自動過去再回家呀,爸,你怎么能說我不成熟呢,我只是不想為了個男人跟姐姐撕逼,那多難看?!?br/> “歪理一套一套,就算你想一個人待著,就不能接個電話或者發(fā)條短信報平安?!”
華榕無辜的道,“我手機沒電了,等我今天想聯(lián)系家里才想起來充上?!?br/> 華東森瞇眼,“你這幾天在哪里兒?。俊?br/> “朋友家?!彼劬Σ徽5幕卮稹?br/> “哪個朋友?”
“爸,這我就不能告訴你了,萬一你去找人家麻煩怎么辦,就算你不找人麻煩,我下回就少了能暫住的地方了。”
華東森沒好氣,“你還想有下次?”
華榕用帶了點撒嬌的語調(diào)說,“這也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誰愿意放著好好的家不回去寄人籬下啊……”
“榕榕,”一道溫柔的聲音略帶欣喜的響起。
華榕撇撇嘴,漫不經(jīng)心的撩著自己的發(fā),起身站起來,“爸,我有點累了,回房間去洗個澡睡一覺,開飯的時候讓朱姐叫我吧。”
一個看起來四十歲左右,梳著整齊短發(fā),穿著一身柔軟淺色并不太奢華富貴,反而盡顯婉約舒適的女人快步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