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初楠沒有去公司,而是讓莫非把文件送到了家里。
早上用餐的時候,他就故意在餐廳里墨跡了半天,直到那幾頁報紙都翻爛了,仍舊沒有看到巫靈兒下樓用餐,他只當她頭天鬧得太累,睡懶覺,管家說要上樓去叫她,被他阻止了。
早餐后他一直在書房里看文件,可是心神卻莫名的有些飄移,兩只耳朵也豎得高高的,卻一直沒有聽到巫靈兒的房間有開門的動靜,他蹙了蹙眉,難道這死丫頭要鬧絕食?
這下子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了,她巫靈兒從身到心都是他的,她是這在向他挑釁?
想到這里,他瞇了瞇眼睛,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隨即又想,巫靈兒這個人最挨不了餓了,他還就不信了,她能餓幾頓。
這么想著,他又重新坐了回去。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思緒卻有些飄忽,眼睛盯著手里的文件足足有五分鐘也沒看進一個字。
突然,書房的門被敲得震天響,接著,周管家?guī)缀跏且活^撞進來的,聲音里透著急切的道:“紀先生,巫小姐好像出事了?!?br/> 紀初楠一聽“巫小姐”三個字,腦子便嗡的炸了一下,反射性的站了起來:“怎么回事?”
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事情一旦關系到巫靈兒,他的情緒就容易泄露。
此刻,周管家來不及驚訝自家boss臉上那自然流露的緊張和急切,連忙匯報道:“巫小姐這個時候還沒下樓用餐,我就打算去敲門,可是敲了半天也沒回應,有傭人在外面打掃時看到巫小姐的窗戶上有血字,我已經讓人去撞門了,就過來跟您匯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