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杰斯頓推著輪椅,感受到一股尖銳刺激的視線,綠油油的,就在身后盯著自己。
汗,拉了出來。
嘶——她干嘛跟著我,不會想撕了我吧……
凱爾希就跟在他身后,看樣子氣場十足,雙手環(huán)抱著貧瘠的胸,表情冰冷的像一只被人踹了一腳的猞猁,很恐怖,是的,很恐怖。
在推著輪椅饒了三圈之后,杰斯頓終于停下,緩和了一下情緒,轉(zhuǎn)動輪椅,回頭面帶微笑的說:“凱爾希醫(yī)生,這里是高能物理研究所,醫(yī)學研究所在摟上?!?br/> 凱爾希點頭,“我知道,塞雷婭女士已經(jīng)帶我參觀過了?!?br/> “那請您……”
“哦,我沒有說嗎?”
“什么?”
“我所專攻的不止醫(yī)學,還有物理學與高能放射,都擁有博士學位?!眲P爾希并沒有做出自豪的表情,而是讓人捉摸不透的冷峻。
杰斯頓擦了擦汗,“好吧,那,那祝您玩的愉快。”
他認慫了,走了,坐著電梯來到位處于八層的生態(tài)科,繆爾賽思在這里。
但凱爾希跟了上來,依舊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杰斯頓終于蚌埠住了,“凱爾希女士,這里是生態(tài)研究所!”
“我知道,我同樣是地質(zhì)生態(tài)學專家,擁有博士學位。”
“……”那天,我們清楚了凱爾希這幾萬年似乎并沒有一根筋的專攻醫(yī)學。
她在觀察杰斯頓,被氣到了是真的,但凱爾希不是那種隨便動手的人,除了對博士。
凱爾希在尋找杰斯頓的不同之處,他憑什么知道自己的計劃,又憑什么說出卡茲戴爾?這個哥倫比亞人不太一般,至少不像普通人。
而且這個人炸了切城,還挑動了一場國際戰(zhàn)爭,雖然沒打起來,但卻足夠危險。
可你一個哥倫比亞人,去挑動烏薩斯打敘拉古,有病吧?你圖個啥?凱爾希本來是這么想的,但她突然回想起杰斯頓身邊的秘書。
感覺有一些真相大白,這家伙跟卡茲戴爾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不然怎么可能把七十年前的王庭赦罪師帶在身邊當秘書?
這家伙消失了很久,沒人知道她去了哪。
卡茲戴爾、烏薩斯、敘拉古、哥倫比亞,四個國家被他一人玩弄于鼓掌,可怕的家伙,本想看看他的器量如何,但越是細想越是讓人害怕。
他甚至知道未來。
……神祇。
凱爾希認識不少神邸和巨獸,可問題是,這張臉她并不熟悉,況且神祇并沒有理由去耍弄國際陰謀。
啊,等等,好像還真有那么一個老陰b,凱爾希突然恍悟。
但那家伙不應該在哥倫比亞,嘶——
他到底是什么人?他或許在暗示我什么,那番嘲諷,也許并非無意義的譏笑,他可以為了一個孩子去融化八萬人,他的心如鋼鐵蓋了冰霜。
卻又暖的讓人融化(物理)。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是的呢,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她干嘛跟著我,有病??!不會是被我那番話氣到了,想報復我吧?不會吧不會吧,凱爾希不會這么記仇吧……嘶?
杰斯頓害怕極了,這老猞猁跟著自己身后,雙眸泛著詭異的綠光,實在令人無法停下,冷汗直流,壓迫感十足。
該死!我手都磨破皮了!她什么時候能停下!
嘖,行,我滾還不行嗎?
杰斯頓越想越怕,干脆下樓來到大街上推著輪椅溜達,特里蒙人潮涌動,已經(jīng)是深秋,有些微涼,杰斯頓打著冷顫,那股鉆心的寒意還在身后。
該死,凱爾希要撕了我嗎!
杰斯頓豆大的汗珠流了出來,要說吧,也確實是有些過分,可問題是,這都是為了留下你的手段啊,你要成天這樣那你還是走吧,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