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到底,先生,我對你并不完全信任?!摈燹迸謇叩介T口,轉(zhuǎn)頭說:“這樣,我給你一個期限,三年,完成你的承諾?!?br/> “三年?把卡茲戴爾搞起來,是否有點……”杰斯頓皺眉,這有點過分了。
“不,我說的不是卡茲戴爾,是烏薩斯,我記得你之前承諾烏薩斯皇帝,幫他恢復(fù)皇權(quán),你能做到,我以后任你差遣,絕無二話?!?br/> 她是認真的,但還有一個問題,杰斯頓開始有些害怕的問:“你聽誰說的?”
“你親口說的,對凱爾希說的?!?br/> “你這家伙!不光偷看還偷聽???”
“耳朵比較靈而已,接受嗎?”
“接受啊,手到擒來?!苯芩诡D笑了笑,三年?用不著,半年就夠。
烏薩斯的問題在皇帝嗎?不在,那地方窮兵黷武這么多年,已經(jīng)把戰(zhàn)爭資源都耗費的差不多了,各軍閥靠什么養(yǎng)軍隊?
剝削,他們除了剝削平民以外毫無辦法。
這是個惡循環(huán),真的給了皇帝恢復(fù)皇權(quán),他也沒辦法改變?yōu)跛_斯現(xiàn)狀,帝國其實從先皇烏曼的時代就已經(jīng)腐朽了,只是那個時候還有錢,有利益。
無限擴張的極端軍國大路是走不遠的,必須要搞內(nèi)政改革,經(jīng)濟是需要從里往外翻的,只依靠戰(zhàn)爭財根本穩(wěn)不住江山。
新皇的經(jīng)濟改革太柔和,先皇的戰(zhàn)爭國策又太過激進,烏薩斯啊,令人感慨,缺了一個能人首相。
嗯,但至少比卡茲戴爾好,現(xiàn)在還在窩里橫。
“真的很有自信呢,那么我?guī)湍愕?,殺掉塞雷婭是吧?”
“對,你這樣,殺她的時候提前跟她說一聲,我…我真的不想再瞞她什么了,她說的對,我應(yīng)該讓她知道,一味地瞞著她,對她對我都不好?!?br/> “好,我會和她商量的,小心耳朵?!摈燹迸謇f著,離開屋內(nèi)。
“嗯?!倍洌?br/> 杰斯頓低下了頭,雖然面露苦澀,但他眉角卻沒有消沉的下行,戳破了這張紙,想象中的失望并沒有出現(xiàn),或許真的小看她的行為準(zhǔn)則了。
他開始沉思,塞雷婭或許不是那種,單純的,無腦的‘善’,她所恪守的,應(yīng)該是作為‘人類’或者說‘文明’的底線。
有機會的話,問一問吧,這個不能不問的。
在那之前,他得去一趟市政廳,找市長商量一下,關(guān)于企業(yè)建設(shè)問題,我大樓炸了,沒了,得要一個吧?不然年后沒法開工了。
設(shè)備倒是無所謂,我再買,有錢。
樓呢?我看商業(yè)聯(lián)合會大樓就挺好,那幫企業(yè)老董全都被k先生報復(fù)了,那大樓成了恐怖襲擊的地點,也沒人敢用了,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吧。
到了市政廳,他卻看到市長辦公室門廳大開,市長本人也在收拾行李,旁邊還站著一個斐迪亞女孩。
“嗯?市長先生?”杰斯頓贏面打招呼。
“誒?杰斯頓先生,呵呵,不敢不敢?!笔虚L擺了擺手,把包裹收好,走到杰斯頓身邊,“這屋子是您的了?!?br/> “別呀?怎么了您?被卸任了?”
“不是不是,咳,來。”市長輕輕推著杰斯頓的肩膀,把他扶到椅子上,“您坐著,我走,好吧?”
“別呀?市長先生,您這是做什么呀?”杰斯頓非常納悶。
“嘿嘿,不敢不敢,您盡管坐,沒關(guān)系的,那我就不打擾了哈,莉莉,我們走?!彼蛎貢惺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