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顧寒琛眼底閃過一絲疑惑,問道:“九院?據(jù)我所以,a市的九院是z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頂級醫(yī)院,他們醫(yī)院的醫(yī)療水平,做一個腎移植手術,應該是十拿九穩(wěn)的,為什么要請你過去?”
他隱隱猜測到一些什么,可是不太確定,希望不是自己猜測的樣子。
顧寒琛還是第一次對他的事情這么上心,伯尼自然是興奮的,他回答道:“據(jù)說,捐獻者和需要換腎的患者,他們背后,站著的都是醫(yī)院得罪不起的人,雖說現(xiàn)在醫(yī)療科技發(fā)達,腎移植手術也很成熟了,可是凡事總有意外,所以院長不放心,讓我過去主刀,畢竟我這雙手,全球范圍內都富有盛名呢。”
伯尼抬起了自己的手臂,得意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嘴角勾起驕傲的笑容。
可是,顧寒琛的臉色卻是拉了下來,他沉聲問道:“患者叫什么?捐獻者叫什么?”
希望不是想的那個名字。
伯尼有些詫異,“哎呦,沒想到你對我的事情這么上心,頭一次把我的話聽進去啊。”
“別廢話,快告訴我!”顧寒琛的聲音很不耐煩。
伯尼心頭一顫,這家伙看起來好像不太對勁。
伯尼認真地想了想,說道:“捐獻者我不知道,我沒有同意做這場手術,所以自然不會告訴我的,至于患者,似乎姓童……好像是那個童氏集團的大小姐?!?br/>
“童雨馨!”顧寒琛脫口而出這三個字。
伯尼一拍腦門,點頭,“沒錯,就是這個名字,你怎么會知道?”
“因為捐獻者是童阮阮!”顧寒琛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把揪住了伯尼的衣服,問道:“手術什么時候開始?”
看到顧寒琛激動的情緒,伯尼嚇了一跳,“你怎么了?這么激動干什么?誰是童阮阮!”
“別跟我廢話,快說,手術什么時候!”顧寒琛直接將伯尼這個大男人該拽了起來,力道大的可怕。
他之所以知道是童阮阮,是因為他調查了一下,童阮阮是童雨馨同父異母的妹妹,而慕淵臨娶童阮阮又是為了她的腎,所以伯尼一說,他自然知道,只是他不知道童阮阮居然已經(jīng)答應捐腎,而且要手術了。
顧寒琛的樣子格外暴躁,伯尼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看到他如此暴躁的模樣,他立刻說道:“現(xiàn)在z國是半夜,天亮就會開始準備,距離手術大概十幾個小時吧。”
“……”
顧寒琛臉色很不好,甚至是有些著急,他放開了伯尼的衣服,但是轉眼間又抓住了他的手臂,厲聲道:“立刻跟我回z國!”
說完之后,不等伯尼的回應,拽著他就走,伯尼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畢竟顧寒琛可是練過的。
“喂喂喂,你冷靜一點,到底發(fā)生什么了?你跟那個童阮阮什么關系,她該不會就是你之前帶回家的女孩吧?!辈嵋膊槐?,反而很聰明,他結合這些事情和顧寒琛的態(tài)度想一想,很容易聯(lián)想到那個女孩。
顧寒琛冰冷又焦急地說,“你現(xiàn)在打電話告訴九院院長,你要去a市主刀這場手術,你沒有到達之前,讓他們不要開始?!?br/>
伯尼說,“既然你都這么說,我就算是幫你,也會的,不過你先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