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微量,晚風(fēng)習(xí)習(xí)。
‘哈秋!”
于青青被風(fēng)吹久了,鼻子一酸,忍不住打了個打噴嚏。
“是不是有點冷?”秦升關(guān)切地問道。
“有點?!?br/> “可能車開得快,風(fēng)太大了。我慢點開吧?!鼻厣掠谇嗲喔忻?,將車速放緩了下來。
車速慢下來,風(fēng)就減弱了很多。于青青頓時就感覺沒有那么冷了,對秦升如此暖心的行為,于青青莫名有著一抹暖意在胸腔流動。
“雖然我沒有外套給你,但是要是你還覺得冷,我不介意借我的后背給你抱著取暖?!鼻厣旖俏⑽⒁怀?,說道。
秦大少還是那個秦大少,最大的樂趣無非就是調(diào)戲美女!
“啊!不,不用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冷的?!庇谇嗲鄾]想到秦升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一臉驚慌失措地說道。
“你不要以為我想占你便宜。我只是怕你著涼感冒而已,既然你不需要,那就當(dāng)我沒說過吧!”秦升說道。
“……”于青青臉蛋緋紅,不敢應(yīng)聲。
然后又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城市的喧囂。
按著于青青指的方向,秦升來到了寧城的老城區(qū),然后七拐八拐,開進了一條老街。
這條老街歷史悠久,是寧城最古老的街道,因為正在規(guī)劃著要翻新,道路被封了大半,到處坑坑洼洼,很少有人和車輛經(jīng)過。
秦升開上人行小道往前開了十幾米,正準(zhǔn)備在前面的路口左拐,誰知道一家麻將館門口飛出來一個身影,倒在了前行的道路上。
秦升眼疾手快,趕緊剎車。
“啊……”因為車速太快,剎車太急,于青青一時不留神,猛地往前撞去,然后死死抱住了秦升。
在差不多要撞上倒在地那個人的時候,小綿羊終于是停了下來。要不是秦升身手夠快,這樣猛地剎車就算撞不到人,也早就被連累得車倒人摔了!
秦升的臉上頓時染上了一抹怒色。
這世界上從來不缺少作死的人,可是你不要命,那是你的事情,但你別來連累人不是?這要換做其他人,不得摔個跟頭?
還不等秦升發(fā)火,一旁的麻將館沖出來幾個壯漢。其中一名花臂大漢一臉怒意,看起來兇神惡煞地模樣,呵斥道:“擦你嗎的,你能賭就賭,輸不起就給我滾蛋,說老子出老千,有證據(jù)就你拿出來??!”
“你,你們是一伙的,剛才你換走的麻將牌都收起來了,你讓我怎么拿出證據(jù)來!”被罵的中年人艱難地站起來,指著花臂大漢氣得直哆嗦:“我要報警!你們出老千騙人!”
“哈哈,我說你這二貨是不是腦子秀逗了,報警抓我?好啊,你倒是去報警啊,隨便跟警方說說,你在這里借了我們多少錢,看看警方會不會隨便把你也抓了?!甭牭街心耆艘獔缶ū鄞鬂h一伙人不僅沒害怕,反倒是差點笑岔了氣。
一個賭博的人要報警,聽起來確實有點滑稽!
畢竟就算真打算玉石俱焚,那也得講究證據(jù),現(xiàn)在你什么證據(jù)都沒有,就說你也參與賭博了,那抓的人也是你!
“你們,你們別以為我好欺負,你們耍賴出老千,我要跟四方鄰里說!我一定要告訴他們,你們這是家黑店!”中年人大聲說道。
“擦,還敢污蔑我,看來今天不想見血都不行了是吧!”花臂大漢頓時就怒了,罵咧咧道。隨即,一伙人就要沖上去給中年人一通狠揍。
坐在秦升后邊的于青青在看清中年人的樣子后,嚇得花容失色,大喊一聲“爸!”,然后就沖了上去護在了中年人跟前。
“不準(zhǔn)打我爸!”于青青怒視著眼前一伙兇神惡煞的大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