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霖!”
就在林家豪要出聲勸和的時候,一聲蒼老的聲音傳來。
聞言,樊霖連忙上去扶著一名老者:“爸,您沒事吧?您說您也真是的,明知道自己有哮喘病,怎么能一個人出門的?”
“我這不是一個人在家待著無聊嘛,就想著出來逛一逛,誰知道路上哮喘病犯了……不過好在我出門遇貴人,要不是他,我怕是死咯!”
說話的老者不是別人,正是秦升救下的那名老人。
不曾想誤打誤撞,還把樊霖的老頭子樊中天給救了。
“以后可不能這樣了,您可不能再一個出來了,要是您覺得無聊,我不上班的時候多陪您出去走一走就是了!狈孛蛑,語氣有些責(zé)怪道。
“好好好!”樊中天連聲說好,當(dāng)目光落到秦升身上的時候,不由得一亮。
“恩人,小恩人啊,我可算是找到你了!”樊中天上前緊握著秦升的手,激動不已。
在自己命懸一線的時候,他迷迷糊糊看到秦升,自然知道秦升的長相如何。
這一聲小恩人把樊霖都給整蒙了。
“爸,你這是干什么呢?”
“小霖啊,就是他救了你爸啊,要不是他,你可見不到我這把老骨頭了,咱們樊家欠了他一條命啊,你可要好好感謝人家。 狈刑煺f道。
聞言,樊霖眼眸閃過一抹驚異,臉上浮現(xiàn)一抹尷尬的笑容:“秦醫(yī)生,沒想到竟然是您救了我爸,對不起,我收回我剛剛的質(zhì)疑,您確實(shí)是個了不得的醫(yī)生!”
“怎么了這是?”樊中天皺著眉頭,不滿道:“小霖啊,秦醫(yī)生可是我們家的恩人啊,你怎么能得罪秦醫(yī)生呢?要是傳出去,別人還不得說我們忘恩負(fù)義。俊
“這事情確實(shí)是我不對,秦醫(yī)生,對不起,實(shí)在是對不起!狈乜酀匦Φ。
“秦醫(yī)生,我這個兒子的性子急了點(diǎn),但是心腸不壞,還請你別跟他一般見識!狈刑煺f道。
“是啊,樊醫(yī)生人很好的,秦先生,我看你就原諒樊醫(yī)生吧!绷旨液酪彩浅雎晭椭f情。
秦升也懶得跟樊霖一般見識,笑道:“我也沒說不原諒他啊,既然都道歉了,事情就這么過去了吧!”
“秦醫(yī)生,要不今天來我們家吃頓便飯吧,我也好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樊中天釋懷地笑道。
“我還要去給林書記的女兒看病,這飯我看是吃不成了!鼻厣龘u了搖頭。
“既然如此,我就不耽誤您去治病救人了,改天要是有空的話,還請賞臉到寒舍吃頓家常便便,也好讓我報了您的恩情!狈刑煺f道。
說完,樊霖和樊中天便離開了。
……
一路上,林書記的車走在前頭,陳詩怡開著車跟在后邊。
“秦升,我說你是不是瘋了,難道你沒聽林書記說,他請了很多國內(nèi)外權(quán)威的醫(yī)生都束手無策?你一個連醫(yī)生都還不是人居然敢去給他女兒看病,你想過后果嗎?”陳詩怡憤憤然道。
“他們治不了的病,不代表我不行,怡姐,你就別擔(dān)心,要是沒有三兩三,我怎敢上梁山!”秦升微笑著安慰道。
“你不會真以為你學(xué)了秦家那什么神針,就能醫(yī)治百病了吧?”陳詩怡兩眼一翻,無語道。
針灸要真那么厲害,中醫(yī)不早沖出亞洲,沖出地球,沖出宇宙了?
秦升笑而不語。
“天哪,瘋了,你真的是瘋了。”見狀,陳詩怡氣呼呼道。
要不是怕得罪林家豪,此時此刻陳詩怡真想掉頭回去。
……
開了半個小時,陳詩怡開車跟著林書記的車開進(jìn)了一個高級住宅區(qū),一看到林書記的車停在了一間房子前,她也趕緊剎車停了下來。
車子剛挺穩(wěn)。
轟隆!
這時,一輛紅色拉風(fēng)的保時捷從遠(yuǎn)處駛來,隨后緩緩?fù)O隆?br/> 一名頗為韻味的美婦人從車上下來,滿臉焦急地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