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宋杰等人還覺得秦升就是入虎穴的羊羔,可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是引狼入室,如今這頭惡狼發(fā)威了,他們會不會跟何翔一個下場,這完全不是他們說了算,而是這個笑起來人畜無害的青年!
“你們要是不動手可就沒有意思了。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鼻厣⑽u頭,右手緊緊握住自己左手的大拇指,一使勁,“咔擦”一聲。
“。!”躺在地上的何翔瞬間發(fā)出了分貝超大的尖叫聲。
宋杰等人聽著就覺得痛,更別說承受這斷指疼痛的何翔。何翔在地上不停滾過來滾過去,表情極度的痛苦。
“完了,我怎么一丁點(diǎn)感覺都沒有,是不是神經(jīng)壞了?”秦升如此說著,又把剩下的幾根手指都給掰斷了,然后又接回來,緊接著又掰斷。
如此反反復(fù)復(fù),秦升一點(diǎn)屁事沒有,權(quán)當(dāng)疏通經(jīng)絡(luò),反倒是何翔受盡了受折磨。
何翔現(xiàn)如今痛不欲生,聲音一浪高過一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練高音呢。
看著這一幕,宋杰等人汗毛顫栗,站在一旁愣是大氣不敢喘一個,也沒有人敢上去勸阻。
在他們眼里,秦升儼然成了惡魔的代名詞,誰會吃飽沒事干去招惹一個惡魔?
受盡苦難的何翔最終滿帶幸福的暈過去了。
“怪了怪了,怎么手指怎么掰都沒有知覺?”秦升嘴角噙著一抹邪氣稟然的笑意,目光落到了宋杰的身上,笑意更濃!澳阒恢趺椿厥?”
宋杰渾身不由得一激靈。
“兄弟,剛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開罪了你,就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高抬貴手,別跟我們一般見識了吧?”
宋杰被看得頭皮發(fā)麻,硬著膽子裝出一副冷靜的模樣。
其實(shí)他心里已經(jīng)惶恐不安了,萬一這小子將邪術(shù)用到自己的身上,豈不是無辜挨一身痛?
‘何翔,我**十八代祖宗!’
此時此刻,宋杰不知道在內(nèi)心里問候何翔祖上多少遍了,要不是他,自己能惹回這尊煞神?
“高抬貴手?這貌似是我的臺詞吧,我怎么記得某人剛才口口聲聲說不讓我完好無損走出這個門來著?”秦升看著宋杰,嘴角充滿了玩味。
“我可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你聽錯了。我是說請你回來協(xié)助調(diào)查,F(xiàn)在事情我已經(jīng)大概清楚了。你要走的話,隨時都可以走!”宋杰連忙陪笑道。
現(xiàn)如今他只想趕緊送走這個瘟神,其他什么事情他都不想管,就算何所長最后問責(zé)于他,他也不想再替這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官二代擦屁股!
“我不是承認(rèn)了這個黃毛煞筆是我打的,現(xiàn)在他又一副半死不活的狀態(tài),你就這樣放我走,怎么交差?”秦升微笑道。
宋杰看著秦升那人畜無害的笑容,心卻不由得一揪,嘴角也是抽搐了一下。
這次可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了,而且還是個玩死人不償命的煞神!
要是他再把用在何翔那一套手段用到自己身上,那簡直是生不如死啊!
“這是怎么回事?”門外傳來一聲。
一個身穿警服,留著寸頭,身材挺直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看起來只有三十歲出頭。
他一進(jìn)門就看見地上躺著人不說,桌子上還坐著一個陌生青年在肆無忌憚地抽著煙,眉頭不由得蹙成了一團(tuán),看起來極為不悅。
“唐副,你回來了!彼谓苄睦镉悬c(diǎn)恐慌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臉上努力擠出一絲不自然的笑容。
“宋杰,這個人是誰?”被稱為唐副的男人看向秦升,語氣里極為冷靜,冷靜里又多了幾分不滿。
“他是……”宋杰吞吞吐吐,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清楚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