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要過來!”
見吳圍撲過來,胡可驚嚇得花容失色,轉(zhuǎn)身就要逃跑,這沒注意,直接撞進了一個結(jié)實的懷抱里,抬頭一看是秦升出來了,心頭不由多了絲溫暖的安全感。
“別怕!鼻厣o了胡可一個暖心的笑容,安慰道。
“嗯……”胡可從秦升的懷里起來,臉蛋微紅地點了下螓首。
“你是她的姘頭?”吳圍上下打量著突然出現(xiàn)的秦升,不禁冷笑,他還當是什么貞潔烈女呢,感情也是老公剛死不久就換男人的妖艷濺貨。
“我是她的誰,關(guān)你屁事!現(xiàn)在趁著我沒發(fā)火前,有多遠滾多遠,以后再敢來騷擾她們母子倆,我保證打斷你們的狗腿!鼻厣谅暤馈
“草!好聲好氣跟你說話,你倒是跟老子囂張起來,打斷我的狗腿?你他媽也不打聽一下,我吳老二在這一帶是混什么的!”吳圍臉色一沉,怒瞪著秦升,罵咧咧道。
“滾!”秦升輕輕吐出一個字,絲毫不給吳圍任何臉面。
“不識抬舉的東西,打算在女人面前逞威風是吧?行啊,今天你想當英雄,我還非得把你打成狗熊不可。兄弟們,給我往死里打!”吳圍的臉色如陰天暴雨,一聲令下,四名狗腿子立刻聽話地沖向秦升。
秦升將胡可護在身后,捏緊右拳毫不客氣砸在了沖上跟前的男人的臉上,隨即一抬腿,踹得另一個男人倒飛了出去,撞到了后邊的兩人。
“干!”吳圍見秦升還有點能耐,伸手抓起柜臺上的一個酒瓶子沖到跟前,高高舉起,快速朝著秦升的腦袋砸下去。
“嘭!”秦升一記迅猛的高抬腿,從下而上踹出,直接踹到了吳圍的下巴上。吳圍先是飛起,隨后倒在地上,手的瓶子從空中落下,秦升伸手奪過酒瓶子,看也不看,隨手猛地一揮,一旁想偷襲過來的男人。
“啊,不要……”男人嚇得呆立當場,雙腿不住哆嗦,差點失禁。
就在酒瓶快要砸到了那男人的臉上的時候,秦升及時停手,抬起一腳將人踹飛了出去。這一腳秦升控制很好,沒讓人砸爛了后邊的桌椅。
要不是不想讓胡可的店里見血,秦升肯定不會跟這些人如此客氣!
“草,你小子是混哪里的,有種報上名來,敢動我吳老二,我看你是不想在附近混了!”吳老二從地上爬起來,往后退了好幾步,這才敢放出狠話來。
“滾!”秦升的目光一凝,低吼一聲。
見秦升有要動的趨勢,吳老二嚇得拔腿就跑,哪還敢繼續(xù)放狠話。其余人看著老大都跑路了,也是趕緊起身,撒腿就跑,跟見了鬼似的。
秦升轉(zhuǎn)過身看向如驚弓之鳥的胡可,關(guān)切著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多虧有你在,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說著,胡可忍不住梨花帶雨的哭泣起來。
這一哭都把秦升哭得心軟了,連忙問胡可是怎么招惹上這些地痞流氓的。于是,胡可便把自己怎么欠下高利貸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原來胡可的亡夫是酒后駕駛,與對面駛來的車輛相撞才去世的。因為是酒駕,責任在于秦輝升,死者的家屬天天來鬧要賠償,她實在沒辦法,只能是跟高利貸借了50萬賠給人家。
這一來,死者家屬倒是消停了,可是利滾利的高利貸卻壓得胡可喘不過氣來,幾乎是隔三差五就要還債,可怎么也不見本金有所下降。
胡可在這城市無依無靠,本打算一死了之,可一想到自己還有個孩子,只能是咬緊牙關(guān)繼續(xù)熬下去。
“行了,這件事情你別管,我會幫你解決的,你就安心把孩子養(yǎng)大,好好生活吧!”秦升一想到胡可走到這一步,自己有很大的責任在,也懶得多想,直接把這事情攬到了身上。
“你怎么幫我啊,這些人都是要錢不要命的主,錢還不上,他們怎么肯罷休?”胡可抽泣著說道。她知道秦升已是今時不同往日,壓根幫不了她太多的忙。
“五十萬還不簡單,我?guī)湍惆彦X還上就是!”秦升風輕云淡著說道。
只要能用錢擺平的事情,能算事?雖然他不再是那個一擲千金的紈绔秦大少,但是手里頭還是有點錢的,要拿出五十萬來替胡可還債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