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尊肯定是不會(huì)相信你方才說的話的,所以等這個(gè)任務(wù)結(jié)束了,本尊要給你立規(guī)矩,哼!”
鬼靈精雙手抱胸,坐在一根藤蔓上傲嬌的翹著二郎腿。
“行,你想干啥就干啥?!敝劣谖衣牪宦?,那是我的事。
經(jīng)過這么久的相處,傾九早就摸清了這個(gè)叫鬼靈精的脾性。
鬼靈精雖小,但卻真心待她,做啥事兒都由著她。偶爾要揶揄她幾句,也是出于擔(dān)心。
在這條路上有它陪著何嘗不是一種幸運(yùn)?
傾九升起一堆火,從河邊抓了魚來烤,正烤到一半,她瞥見閻宿昔陰冷的眸子圓睜著凝視著她。
那眼神就像在看獵物。
“吃魚嗎閻大人?”傾九微笑著將魚遞過去,那魚烤的半生不熟,此刻正冒著腥味。腥味不停的往閻宿昔鼻孔里鉆,弄的他反胃。
閻宿昔克制著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一層薄薄的內(nèi)衣外,什么也沒穿。
“……”
該死的女人!
傾九指了指外面,解釋道:“濕了,脫了,曬。”說著,她就要啃那半生不熟的魚。
“這種垃圾公主也吃的下去?”
傾九困惑的看著他,“難道吃不得嗎?”
閻宿昔一把打落傾九手中的烤魚,“生的?!彼麚纹饋?,捏住傾九的脖子,將她往下一按,半身子撲在她身上。
“你暗算我。”此刻閻宿昔更像是山林間的一只狠辣的精怪,傾九就是他捉住的獵物。
“閻大人,本公主何時(shí)暗算你?倒是閻大人你,那群刺客是你唆使的吧?”傾九面色微微有些喘不過氣來似的紅暈,被人掐著脖子,淡定的無以復(fù)加。
閻宿昔面上露出幾分乖戾,掐著傾九脖子的手不由得力度大了幾分。傾九這下是徹底喘不過氣來了。
“咳咳,本公主若是死在這里,閻大人又該……咳咳何去何從呢?”
傾九伸出一根指尖,戳了戳閻宿昔的腰,不愧是習(xí)武之人,腰膀結(jié)扎實(shí)。
閻宿昔感覺腰間有只手不安分,掐在傾九脖子上那只手緩了緩。
“還記得公主說要委身于本官!”閻宿昔的語氣多了幾分邪氣。
“哈~”傾九絲絲柔柔的聲音傳進(jìn)閻宿昔的耳朵里,撓的他心癢。
“閻大人不會(huì)要行那禽獸之事吧?本公主年芳十四,閻大人是否太過著急?”
傾九眸色一片清明,盛出一抹笑意。
閻宿昔仿佛被觸到了痛點(diǎn),啪的一下丟下傾九,傾九的腦袋磕在了石頭上,鈍痛傳入四肢百骸。
傾九忍著痛,咬牙凝視閻宿昔道:“閻大人果然不會(huì)憐香惜玉?!?br/> “你是嗎?”閻宿昔語氣輕蔑,彷似不在說你是嗎?而是你配嗎?
傾九怎么會(huì)被他的言語傷到?無非是覺得閻宿昔中二加腦殘罷了,其實(shí)每當(dāng)遇到這樣氣人的場景時(shí),傾九都是這么安慰自己的。
她抬手一摸,果然出血了,傾九緩緩起身,將止血草按壓在傷口上。
“呵,閻大人看你嘴硬到何時(shí)?”言罷,傾九冷哼一聲,轉(zhuǎn)而出了山洞。
“噗!”
一口烏血噴出,閻宿昔只覺胸口一痛,下一刻,整個(gè)人單膝跪地,只手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