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誰來救我?”
龔義這時候身上有古怪的禁制,法力完全不能運轉,整個身體又被那個小六按住,動也不能動一下,心中大恐,不由的出聲大喊。
這時候的修士龔義,也和遇到危險的凡人沒有什么區(qū)別。
“鼓噪!”
岑師兄不滿的說了一句,一抬手一個綠色的光團沒入龔義的腦袋。
龔義嘴連張,可是不能發(fā)出一點聲音來了。
“這么麻煩干嗎?把這小子一刀給宰了,找一把破壺把血灌在里面,我看也是一樣的,還這么麻煩干嗎?!”
一個被叫做蠻牛的漢子說。
“胡鬧,要是這么簡單我還費勁干嗎?這座大陣非同小可,可是四座關鍵陣法之一,必須要新鮮的靈靴澆灌,這才能起到作用,本來我們門內計劃,是我們幾個人輪流放出一些靈血了,但是這種方法難免靈血斑駁不純,影響大陣的效果。所以宗門還有萬一情況下的后手,就是我們其中的一人舍身獻祭,所以我們才這么多人進來。還好我們運氣不錯,我們意外的逮住了這小子,雖然他修為不高,但是一身木屬性靈血卻很精純,遠勝我們中間的任何一人,這我們才把此人一直帶在身邊,要不然憑我們此行的機密,怎么容得外人在身邊?!?br/> 岑師兄有點不滿地說。
“啊,還有這種說法啊?!?br/> 蠻牛用手一摸后腦勺,有點驚慌失措的說。
“要不說你頭腦簡單,看來還真是,白費了岑師兄多少口舌?!?br/> 小六在旁邊跟著數落起蠻牛來。
蠻牛漲紅了臉有點驚慌失措,這時候岑師兄也過來打圓場,“蠻牛兄弟也是個直爽的漢子,干起活來最是賣力不過,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按照玉簡的規(guī)定,不可錯了一分一毫。事關我們左嶺派的前途,大家千萬要仔細了?!?br/> 幾個人齊聲答應,那個蠻牛聲音更是喊得震天響,岑師兄聽了不禁暗暗得意。而被制住的龔義一臉死灰。
少頃,那個蠻牛大聲嚷道,“岑師兄,這里需要的靈血很多,從這人手腕上流出的靈血已是不夠了。”
“現在獻祭才進行了三分之一,此時不可傷了這小子性命,脖子上切一刀吧,手法利落點。”
蠻牛嗯了一聲,抽到就要砍。
不想遠處一道飛劍疾馳而來,有人在飛劍上大喊,“賊子住手!”
蠻牛手一哆嗦,一刀站在抓住龔義的小六受傷,疼的小六一呲牙。
也沒有過多久,六道遁光已經到了眼前。
站在最前面的正是李秋生。
被制住的龔義雖然不能說話,但一見來了眾人,眼淚流的稀里嘩啦的。而左嶺派的這幾個人,一見有人來了吃了一驚。
再打量一下來的眾人,至少領頭的岑師兄平靜下來。
“我當來的什么高手呢,原來是一幫雛啊!”
左嶺派的眾人一看,也是哈哈大笑。
而跟著李秋生沖出來的眾人,剛才一見李秋生沖出來覺得熱血沸騰、豪氣滿胸,也沒想太多就跟著出來了,這時候一見對方露出得意的神情,這才仔細打量了一下對方。
一打量人人都倒吸了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