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你之見,我們應該派誰出去呢?"
又回到了崖村的難題上,由一盤散沙聚集而成,缺乏凝聚力。
這也是司桁剛剛開會的時候一直愁眉不展的原因。
其實這支奇兵最好有兩個到三個人,修為要過得去,最好平均實力合體到渡劫期。
突然,就見空中一個信號彈‘吱溜’一聲,照亮了夜空。
這是剛剛臨走的時候的約定,如果在巡邏過程中看到了七靈門的人就發(fā)出這個信號。
"該死,七靈門竟然已經(jīng)到了!"
"司掌柜,我先去看看,你去通知其他人!"
說完戴岳西就御劍飛行去了信號彈發(fā)射的位置。
司桁一股莫名的火氣冒了上來,自己不過就是想安安靜靜地在崖村生活,結果麻煩就一件一件找上門。
壓下心里躁動的心神,司桁就去了散修的居住區(qū),就見之前開會才見到的散修范興言也飛了出來。
見到司桁便要繞開,看了司桁一眼,一言不發(fā)。
"范真人這是要去哪?"
"你休要多管閑事,七靈門上門了,我勸你也趕緊跑吧!"
"你要逃跑?"
"廢話,不跑干什么?為了這剛成立的小小城市和七靈門對上嗎?你們腦子都沒壞吧?早知道我就不來了,真是晦氣!"
雖然司桁知道會有這么一個結果,但是聽到這些話一陣心頭火氣。
處理鹿山的問題時候,他根本沒有一點負擔。因為在他心里,鹿山只是自己實現(xiàn)計劃過程中的一步。
但是在崖村,司桁是打算當作自己的地盤來對待的。
"哼,你敢當著我的面逃跑,那就先清理了門戶在去殺光七靈門。"
"就你?一個合體期修士在別。"
下一刻,在說話的范興言就說不出話來了。他開始衰老,頭發(fā)開始變得枯黃。
正是司桁的蜉蝣之毒。
然后兩株嗜血藤出現(xiàn),纏上了那個快老死的身體,吸收著從他身上散出來的生機和靈力。
范興言驚恐地看著感受著自己的抑制不住的生機溢散,又眼睜睜的看著兩株長長的藤蔓纏繞上了自己的身體。
"你,這是什么?你怎么敢……啊,你!"
片刻后,一個穿著衣服的皮包骨散落一地,兩株嗜血藤親昵地過來蹭蹭司桁的手。
經(jīng)過一個八級-洞虛期修士的血肉滋養(yǎng),原本一直在五級-化神期的嗜血藤也晉了一級,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六級-出竅期了。
幾個散修也感到了城里的慌亂,看到這一幕紛紛驚呼出聲。
司桁看了他們一眼,知道怕是靠不上這些散修了,究竟是不成氣候的散修,沒有經(jīng)過一些事情難以為崖村所用。
索性不再管他們。去了雅食居,準備拉上老王一起。
等司桁去的時候就見瑟瑟發(fā)抖的小二躲在柜臺后面。
"老王呢?"
"老王,啊不,掌柜的他去找七靈門的晦氣了。"
聽完,司桁扭頭就走。
"司掌柜,我……我們崖村能勝嗎?"身后傳來小二的驚疑不定的聲音。
司桁沒有回頭。
"當然。"
等司桁回到自家靈草鋪子的時候,小柳已經(jīng)被這些動靜驚醒了,乖乖坐在柜臺上面等司桁。
因為她能感應到司桁一直沒走遠,在向自己的方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