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鹿山來人,血靈門便不敢放肆了。
剛剛那位中年長老立刻低頭哈腰的過去問好。
"這位長老,我們是血靈門的人。"
"我是鹿山的太上長老,你們叫我藥老就好。"
血靈門的人都有點激動,沒想到竟然驚動太上長老來接他們。
"怎敢勞動藥老前來。"
那個二代子弟目露驕傲地看向司桁:看到?jīng)]有,連鹿山的太上長老都出來接我們。
司桁淡淡地瞅了一眼便低下頭。
藥老剛來的時候目光就掃過了司桁的身上。
再看了一圈之后,板下臉來問:"這是怎么回事?在我鹿山山門口大打出手。"
二代弟子一聽這話,終于有人來給他做主了。
大聲嚷嚷:"回藥老,是這家伙。他出手打傷我,我們長老看不過才要為我討回公道的。"
面上還露出一點委屈。
藥老看向司桁:"你說呢?"
司桁面露無奈。
"是他無理取鬧,我沒有回應(yīng)他,之后他拋了一個引雷符。"
"您知道的,按我不久前的行徑,要殺他們用不著這么費力的。"司桁無所謂的一攤手。
藥老面露笑容。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我沒有看錯你。有一顆憐憫之心。"
血靈門少主看出不對來了,這藥老怎么對著這人笑。難道不是來迎接他們的?
藥老是專門來迎接這個人的?
身旁的人也有些尷尬,同時有些好奇。
"不久前的行徑?不久前什么行徑?不久前?"
藥老臉色平淡下來,看向血靈門少主。
"你們可知道他是誰?就對他出手。"
說完看向司桁。
司桁會意。
"晚輩司桁,見過藥老。"
旁邊的血靈門聽了這句后后臉色大變。
血靈門少主頓時面無血色。
前段時間七靈門一種高層死在了崖村,其他人暗中哄搶瓜分七靈門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血靈門也分了一杯羹。
可笑,一邊瓜分著七靈門的遺產(chǎn)一邊打著口號為其討個公道。
剛剛肆無忌憚的少年現(xiàn)在站都站不穩(wěn)了。旁邊一個長老眼疾手快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少主。
"王伯,我是不是要被毒死了?!他是不是在我身上下了毒?
王伯,怎么辦……我爹不在,他老人家要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了啊……嗚嗚。"
這個操作看得司桁更加無奈。
他在七大派的心中已經(jīng)成了一言不合就用毒的魔頭了。
藥老也看著站都站不穩(wěn)的少主心煩,堂堂一個大乘期大能的兒子,居然被溺愛成了這幅德行。
"我們走吧,不用管他們。"
司桁趕緊走在藥老旁邊,同他一起去了元華殿。
一路上,藥老問個不停,同他一直討論藥性和毒性的一些見識。
直到去了殿前才停下來。藥老還有點意猶未盡。
"等下出來我們再討論。"
司桁納悶,我本尊就在鹿山這么久,也沒有見你這么熱情啊。
一進去,便有幾個氣度不凡的人在了。
鹿山的人司桁自是已經(jīng)熟悉了。星門和劍宗的掌門人也見過了。那剩下的那個女修似乎就是天水宗的掌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