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天斷山之行,人族當(dāng)團(tuán)結(jié),一致對外,魔族在前,你卻要自相殘殺,難道就不怕天下悠悠之口嗎?”
諸葛坤一邊后退,一邊撕心裂肺的大喊。
他怕了,蘇塵太強(qiáng)了,連魔無極都不是他的對手,如果蘇塵執(zhí)意要?dú)⒆约旱脑?,他連逃跑的機(jī)會都沒有。
“團(tuán)結(jié)?適才故意暴露我的時候,你怎么不說團(tuán)結(jié),現(xiàn)在跟我談團(tuán)結(jié),談大義,你……不配?!?br/>
蘇塵身法晃動之間,一劍刺向諸葛坤。
“住手?!?br/>
“蘇塵,你大膽,敢當(dāng)眾殺我山河府弟子?!?br/>
山河府的弟子勃然大怒,他們本以為蘇塵只是嚇唬一下諸葛坤,沒想到蘇塵真的起了殺心。
一時間,好幾道身影同時沖向蘇塵,想要阻攔。
“諸位師兄救我。”
諸葛坤驚呼,他被蘇塵氣勢所震懾,亡魂皆冒,只覺得身體動彈不得。
“我想殺的人,沒人能救?!?br/>
蘇塵滿臉冷漠,他的速度太快了,如此近的距離,莫說是山河府的那些人,就算是天元境高手在這里,也很難從蘇塵手中救下諸葛坤。
噗嗤!
一劍貫胸。
“不……”
諸葛坤無法接受這個事實(shí),他感受到身體帶來的劇烈疼痛,近乎于麻木,他能夠親切感受到自己的生機(jī)正在快速消逝,死亡的陰影,將他徹底籠罩。
這一刻的諸葛坤,充滿無盡絕望和不甘,為了這次天斷山之行,他付出了太多的努力,他有著大好年華,有著令人羨慕的身份和未來。
但此刻,一切都化為空談。
“蘇塵,你竟敢殺我山河府的人?”
“蘇塵,你好大膽子,要掀起內(nèi)亂嗎?”
…………
山河府的高手們,一個個怒火沖天,將蘇塵給牢牢圍困,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哼!諸葛坤該死,要說內(nèi)亂,那也是他先挑的頭,故意暴露蘇塵身份,其心如何,大家看的清楚。”
“在我麒麟府面前,還輪不到山河府張狂。”
麒麟府的高手們不干了,直接走了過來,一個個氣勢如虹。
大家都是天才,哪一個不是年輕氣盛,山河府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的弟子被蘇塵斬殺,麒麟府自然也不能看著山河府針對麒麟府弟子。
這是臉面問題。
說什么人族大義,說什么內(nèi)亂,這么多年了,人族什么時候和睦過,四府三宗明爭暗斗的時候還少嗎?
天斷山之行,本就是機(jī)緣歷練,大家各自為戰(zhàn),并非人族和天魔族之戰(zhàn)。
殺人奪寶,稀松平常。
另一邊,天魔族的人相互對望一眼,露出冷笑。
看著人族自相殘殺,他們自然高興。
“怎么?要打一架嗎?”
山河府騰龍七重的天才,氣勢震動。
“那就打,誰怕誰?!?br/>
麒麟府的人居然站到蘇塵身旁。
這一幕,倒是讓蘇塵有些感動,麒麟府內(nèi)部競爭也很大,但對外的時候,從來沒有怯弱過。
一個宗門,一個家族,內(nèi)部可以打破頭,但外人打來的時候,就是同仇敵愾的時候。
“諸葛坤該死,我今日斬他,乃是我個人所為,并非針對山河府,你們,不要逼我大開殺戒?!?br/>
蘇塵霸氣沖天,目光掃過山河府眾人,即便是面對騰龍七重的高手,也沒有半分懼意。
吼……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巖漿之地,火龍再次咆哮,強(qiáng)悍的龍軀,在攪動巖漿。
一時間,大片大片的巖漿飛起,化為一道道火球,攻向岸邊的人們。
“瑪?shù)?,這火龍竟然敢主動挑釁。”
有人破口大罵。
吼……
火龍繼續(xù)咆哮,張口吐出一連串的紅光,那些紅光沖天而起,變成一顆顆火紅色珠子,在虛空中跳躍。
十幾顆珠子,每一顆都承載了渾厚的能量,岸邊的人,眼神瞬間變的火熱起來。
“是火元珠,我的天,這么多的火元珠?!?br/>
“這是真正的火之精華,對火屬性武者好處無窮,即便不是火屬性武者,也可煉化火元珠,淬煉肉身?!?br/>
“搶?!?br/>
人群瞬間大亂,山河府的那些人哪里還有功夫去對付蘇塵,一個個騰空而起,去搶奪火元珠。
尤其是那些火屬性體質(zhì)的天才們,在火元珠面前,根本無法保持淡定,像瘋了一樣。
這是真正的至寶,是炫龍地心炎凝聚出來的精華,火龍體內(nèi)的能量過于旺盛,隨便吐出來一些,都形成火元珠。
一般的火屬性武者,煉化一顆火元珠,隨便晉升一個級別,跟玩的一樣。
“小塵子,搶啊,這可是好東西?!?br/>
壯壯急的抓耳撓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