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哈說道:“此人是誰?為何渾身的氣場會那么的凌厲?”
旁邊的納蘭夢屏住了呼吸,她緩緩說道:“這人是上一代血衣門的門柱,薛慶天,據(jù)說薛慶天已經(jīng)死了,怎么會……”
“哈哈!”薛慶天拔出了插在地上的長刀,他掃視了周圍一眼,“若是老夫不說自己已經(jīng)死了,如何能夠讓計劃順利進行?”
“計劃?”李雨果瞇起了眼睛。
薛鎮(zhèn)雄抱拳說道:“爹,沒想到還要讓您老人家親自動手,兒子慚愧……”
“哼,這倆小輩可不一般,他們這一套功法乃是雌雄功法,倆者相輔相成,威力超群,單人作戰(zhàn)不值一提,但是倆人若是同時發(fā)功,威力可是相當厲害,對付一人,你足矣,但是一下子對付倆人,你根本不是對手?!毖c天說道。
“若是將這功法得到手……”薛鎮(zhèn)雄貪婪的說道。
“對,這功法價值連城!”薛慶天上前一步。
云纖塵壓低了聲音,對著李雨果說道:“雨果,此人不簡單,當初血衣門便是他創(chuàng)立了,那時候血衣門還是一個小門派,但是在他指揮下,血衣門攻略了傲血城,從此以后,便擁有了一座城池,讓血衣門勢力徹底翻倍。”
“看來真元宗還是講道義啊,不然納蘭城恐怕也已經(jīng)沒了?!崩钣旯Φ馈?br/> “之前納蘭城你又不是不知道,破敗不堪,比一個普通村子只好了一點點,可以說是一個爛攤子……而我?guī)煾缸匀灰膊幌虢邮诌@個爛攤子也就放任自流了?!痹评w塵說道。
李雨果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心說這納蘭城還是太過弱小,竟然人家連看都看不上。
在城門口的這一片廢墟之中,氣氛已經(jīng)顯得尤為的緊張,大戰(zhàn)也都在咫尺之間,隨時都可能會發(fā)生。
兩邊的勢力經(jīng)過這一路的酣戰(zhàn),也已經(jīng)減弱了不少,吳杏兒說道:“爹,咱們現(xiàn)在如何?”
“看吧,現(xiàn)在兩邊都不是必贏,也不是必輸,我們巫毒教本來就不擅長干涉塵世間的雜事,這已經(jīng)是他們兩股勢力的戰(zhàn)斗,和我們無關(guān)了?!蔽锥窘陶平陶f道。
遠處的薛慶天說道:“有趣了,你們巫毒教還是老樣子,墻頭草,兩邊倒。”
“稟告前輩,本次戰(zhàn)斗,我巫毒教只是來作為見證者的,見證未來塞北的王到底是誰?!闭平陶f道。
李雨果也暗暗咋舌,心說這掌教也是個有心思的人,他本來是幫助血衣門,但現(xiàn)在看到自己這里勝率那么高,于是就選擇了旁觀,現(xiàn)如今又退出戰(zhàn)團,誰也不好,美名曰自己是見證者,這么一來兩邊都不得罪,確實十分的會為人處世。
這也難怪,在原著中,巫毒教是笑到最后的,它屬于中庸之道,誰也不招惹,大家各管各的,自己吃自己的。
“若是你們能夠贏了老夫,老夫愿意讓血衣門撤退,并且賠償真元宗和納蘭城此次大戰(zhàn)所損失的費用如何?”薛慶天說道。
李雨果上前一步,他笑道:“敞亮,敢問前輩,那你們?nèi)羰禽斄四兀俊?br/> “很簡單,你們倆人將修煉的這一套雙人功法給我們,同樣的……我們也會撤退,但至于賠償就不會了?!毖c天說道。
“老狐貍!”李雨果心中暗道,這廝進退都不吃虧,不愧是上一代血衣門的門主。
云纖塵掩嘴說道:“雨果,咱們這套功法如果論價值來說,那可是比整個塞北所有的一切加起來都要珍貴,這買賣對我們不劃算?!?br/> “我知道你想報仇,但是你別忘了,咱們這一次是騎虎難下,就算咱們再強大,我們也不可能將所有的血衣衛(wèi)趕盡殺絕,而且就算是趕盡殺絕,你說傲血城有那么容易處理么?恩怨這事情從長計議,現(xiàn)如今從真元宗出來的弟子都已經(jīng)傷勢嚴重,這么打下去,恐怕我們的損失會更多?!崩钣旯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