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先生,你指的是什么,我郭汜是個粗人,不懂,還望文和先生直言?!惫峥粗Z詡神秘兮兮的樣子,醉醺醺的看著賈詡,語氣有些疑惑的向著賈詡問道。
賈詡看著郭汜這個樣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小聲的對著郭汜說道:“將軍,可知道劉范和劉誕的父親是誰???”
“益州牧劉焉啊!”郭汜不假思索的向著賈詡說道,然后面色狐疑的看著賈詡,不知道賈詡想要表達(dá)什么。
“如果劉焉想要奪得長安和天子,誰會是最好的內(nèi)應(yīng)?”賈詡語言充滿著誘惑力的向著郭汜說道。
郭汜聽了賈詡的話,酒立馬醒了一大半,瞪著自己的眼睛看著賈詡,語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賈詡說道:“文和先生,莫非他們想要造反,老子這就殺了他們,我倒要看看這長安城內(nèi)誰還有這樣的膽子!”
賈詡看著郭汜這樣莽撞的樣子,心里冷笑一聲,裝作焦急的樣子看著郭汜說道:“我只是猜測而已,將軍且莫如此沖動?!?br/> “文和先生,你既然說這兩個家伙有勾結(jié)外人的可能,那肯定八九不離十了,為什么還要勸阻我?”郭汜原本怒氣沖沖的樣子,但是看著賈詡這樣說,于是盯著賈詡充滿著疑惑問道。
“正所謂殺人都要講究證據(jù)的,如果將軍貿(mào)然這樣,可是會讓人朝廷里的百官不服的?!辟Z詡看著郭汜盯著自己,厚著臉皮對著郭汜說道。
郭汜聽了賈詡的話,看著懷中的美人,再看看賈詡,雙手摟著美人的腰肢,語氣狂妄的說道:“我郭汜殺人,百官能說啥,莫非他們還想騎在我郭汜的脖子上面嗎?”
“現(xiàn)在百官可是更加懼怕李榷將軍,如果將軍這樣做,到時候百官全倒在了李榷那邊了,將軍你可要想好啊!”賈詡面色陰沉,如同一只狐貍一般,對著郭汜說道。
“將軍,我認(rèn)為先生說的很對呢!”郭汜懷里的小妾,用那如同水蛇一般的手臂勾住郭汜的脖子,在郭汜的脖子旁輕輕的吐著氣,然后嬌羞的看著郭汜,目光再打量著賈詡說道。
賈詡看著郭汜懷里的小妾投過來的目光,面色平靜,眼神中有一絲絲淡然,然后面色如常的低下了頭。
“美人說的對,那我就先靜觀其變?!惫崧犃俗约簯牙锩廊苏f的話,面色帶著一點(diǎn)微紅,然后對著懷里的小妾說道。
“將軍真是英明,在下就先行告退了!”賈詡看著郭汜,再看看坐在郭汜懷里的美人,眼光露出一絲絲詫異之色,然后思考了一下,對著郭汜面色平靜的說道。
“文和,怎么就要走了,不去坐下來再喝點(diǎn)?”郭汜但是有些微醉的看著下面的賈詡,面色平淡的說道。
“算了,在下告辭!”賈詡面色平淡的搖了搖頭,抱拳行禮,對著郭汜語氣平淡的說道。
“那我就不送先生了!”郭汜想要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美人在懷,于是語氣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賈詡說道。
賈詡看著郭汜這個樣子,面色依舊是非常平淡的退了出去。
“將軍,這文和先生,可真是個秒人,連將軍的酒都不喝,呵呵!”看著賈詡走了出去,郭汜懷里的美人露出一絲狐媚的笑容,眨巴著眼睛看著有些醉意的郭汜說道。
“呵呵,那賈文和,什么都好,就是膽小怕事,本將軍的酒都不敢喝,難道本將軍的酒有什么毒藥嗎?文人就是文人!”郭汜聽了美人的話,摟著美人的細(xì)嫩的腰肢,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面色有些憤怒的說道。
“將軍喝酒,來!喝酒!”美人看著郭汜,從手中拿起酒杯遞給了郭汜。
“喝!”郭汜也不猶豫,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不過喝完以后,郭汜就感覺頭有點(diǎn)發(fā)暈,最后倒在了位置上。
那美人,從郭汜的懷里站了起來,原本那狐媚的笑容變得冷峻起來,悄悄的看著郭汜,在他臉上拍了拍,發(fā)現(xiàn)郭汜沒有動彈,然后從旁邊撿起了衣服穿上,從房間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