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角道人一句話都沒有多說,乘坐著他的白鶴向天上飛去,這讓白人感覺到他非常的高冷,竟然什么沒說就跑了。
看著手里的三卷書,白仁就尷尬了自己剛剛拜了師,沒想到卻得到了三本一點用都沒用的書,真是白拜師了。
而此時在天空中飛舞的白鶴上那烏角道人面色非常痛苦的看著底下的白仁,他那年輕的面龐開始有些猙獰,只見他原本那漆黑的頭發(fā)已經(jīng)突然變白了起來,面旁也開始有一點皺紋,看樣子衰老了不少。
烏角道人摸著自己的臉龐,感覺到自己的臉龐上的皺紋,嘴上喃喃自語的說道:“沒想到使用了兩本書,竟然造成了這樣大的傷害,看來以后要少用這些東西了,不然的話我性命不保!”
“公子,你怎么在這里?你不是在馬車旁嗎?怎么突然跑到樹林里來了?”孟三正扶著臧霸,和臧霸一起小解著,突然看到旁邊的白仁面色有些驚恐的問道。
白仁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才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看樣子那家伙已經(jīng)將那能力停止了,再看看孟三一臉好奇的樣子和臧霸沉默不言的樣子,于是簡單的敷衍的說道:“我就是看你們小解這么久時間沒有回來,擔心出了什么事,才過來的!”
“多謝公子的擔心,可是我們?nèi)サ臅r間沒有太長,公子擔心什么呢?”孟三傻乎乎的提起了自己的褲子,向旁邊的白仁問道。
“這個你就不要多管了,等會把臧霸帶到車子上面來,我先回車子上了?!卑兹什幌敫麄儐?,害怕有什么暴露的,于是話不多說,就直接走了,向車子的方向走去。
“傻大個,快一點,幫我也把褲子系上?!标鞍钥粗慌缘拿先Z氣有些不爽的對孟三喊道。
“哦,我來了,我來了!”孟三是個老實人,既然公子都說了要好好的照顧他,就一定要照顧好,也是幫忙把臧霸的褲子提了起來。
“子符先生,你去哪里了?”白仁抱著三本書,靜悄悄的回到了馬車房,就看到一旁的關(guān)羽跑了過來,面色好奇的看著白仁,自從白仁將他從臧霸手里救出來以后,關(guān)羽對著白仁就特別友好,在白仁面前也沒有了那股傲氣,只不過在士兵面前還是保持著那股冷傲的風范。
“關(guān)將軍??!我就是去看一看,你怎么好奇的過來了?”白仁面色裝作沉穩(wěn)的對關(guān)羽問道。
“不對呀,我剛剛還看著先生在馬車旁邊,結(jié)果一眨眼的時間,先生就不見了,又過了一會兒,先生就從樹林里出來了,所以我感覺到特別的奇怪,才問先生!”關(guān)羽面色凝重的對白仁說起了自己剛才的所見,一臉詫異的看著白仁問道。
白仁聽了關(guān)羽的話,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有些無奈的看著關(guān)羽,心中暗想,這家伙總是沒事看我干嘛?
“關(guān)羽將軍或許是有點眼花了!最近趕路比較疲憊,所以將軍眼花了,等到了前面的城池,將軍再好好休息一番!”白仁看著面前的關(guān)羽,無力的解釋道。
“是這樣嗎?看來我還真是眼花了,到時候一定要好好休息!”關(guān)羽看著白仁那不像說謊的樣子,看在白仁還曾經(jīng)救過自己的份上,決定相信白仁,于是對白仁擺了擺手,向著部隊方向走去。
白仁看著,終于把關(guān)羽糊弄過去了,嘆了一口氣,然后是爬上了馬車,在馬車上休息,過了一會兒,孟三又把臧霸送了回來。
關(guān)羽的部隊好像修整好了,于是這一行人向著東南方向的小沛城開始進發(fā)。
而此時東南方向,淮河以南,一座堅城就矗立在淮河的南岸,這就是歷史上出名的城池,壽春!
壽春可以說是淮南地區(qū)最為發(fā)達的城市,他地勢非常的優(yōu)越,北面是淮河,地處平原,而且它的歷史發(fā)展非常悠久,壽春他是屬于縣,是指整個九江郡的治所,九江的存在可是在歷史上存在的時間非常的長久,在春秋戰(zhàn)國時期就將就出現(xiàn)了,這里屬于春秋時期楚國和吳國的交界處,戰(zhàn)略位置非常的優(yōu)越,再加上地理原因,所以是九江得以發(fā)展,歷史上九江曾經(jīng)是漢初時的諸侯國,九江王非常有名的一位人物,歷史上反復無常,頂頂有名,反復無常,和呂布有得一拼的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