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子,這事情你怎么看?”李憾一邊翻看光條一邊問陰羅。
“此人看似隨和,實則十分兇險?!标幜_沉默了一下,直接說,“我感覺十分不好,恐怕有一場惡戰(zhàn),搞不好我們要交待在這兒了。”
死地,真正意義上的死地。
李憾的感覺也是如此,“莫慌,破譯方尖碑和想辦法出去是我們的兩張牌,在此之前,我們應(yīng)該是安全的。”
“當前我們應(yīng)該迅速提升實力!”李憾說,“既然這里時間也是可以忽略的東西?!?br/> “還是要盡快,這人搞不好隨時會變掛,哎呀,找到了!”陰羅興奮的大叫。
女媧神!
然而李憾和陰羅很快就迷惑了,這個女子和設(shè)想的不一樣。
他們設(shè)想過女媧神穿著獸皮或者草裙,粗糙而樸素,拿著打制的原始兵器。
然而這個女子不是,不知什么材質(zhì)的料子緊密的包裹著曼妙的身材,腰間束一條雙環(huán)的帶子,一雙黑色的靴子直達膝部,奇怪的菱形花紋,還有個細長的跟。手腕上是一個銀色的鐲子。頭發(fā)倒是隨意的在后面挽了個發(fā)髻。
“感覺著這也不像女媧神啊,太暴力了!”陰羅吸了一口涼氣,尤其是他看到那位女子隨意就抹殺了帝盺的一個分身后?!安贿^我喜歡!”
李憾剛想懟他幾句,突然發(fā)現(xiàn)光條畫面中那女子,緩緩的抬起了頭,看向了陰羅的方向,隨即又看向了李憾,然后又冷冷的低下了頭,在泥地上用樹枝繼續(xù)寫字。
“是我眼花了嗎?”李憾不禁朝陰羅喊到,“她剛才看了我們!”
陰羅此刻也面如死灰,“她是好像看向我們了...”
看向未來!你信嗎?
李憾和陰羅只覺得一陣發(fā)寒,也沒有心思再翻閱更多。
兩個人默不作聲的出了古墓,來到外面的一處空曠地。
兩個人圍著熒惑珠的微光,大眼瞪柳葉眼。
良久,李憾不死心的問道,“你作為冥族的冥子,難道就沒有一丁點的保命手段?”
“我都說了我事發(fā)突然,被傳送到這兒,我臉都沒洗牙都沒刷?!标幜_不置可否。
“你要是再不坦白,咱們可真就沒轍了啊?!?br/> “我,我有一面裂魂鏡?!?br/> “干嘛用的?”
“能讓靈魂體能量衰減三成以上?!?br/> “沒啥用啊,還是打不過,他能手摘星辰?!?br/> “我還有一張定魂符,能定住對方三息。”
“有毛用,定他一個時辰你也殺不了他?!?br/> “我還有一個葫蘆,可以吸收煉魂。但需要喊對方名字,他要應(yīng)聲才行...”
“尼瑪,你看他像傻子嗎?”李憾忍不住要痛毆陰羅。
這些寶貝要是平時,花里胡哨一點也沒啥,但這帝盺老人太強大了,這些手段隔靴搔癢啊。
“你行你上!”陰羅白了李憾一樣,一躬身順勢躺平,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李憾懶得理他,也在旁邊躺了下來。
兩個人望向了無盡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