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憾不禁吞了口唾沫,喉嚨有點干澀,忍不住問到,“李...祖母,您這不是本體吧?!”
李飛虹容貌還停留在中年美婦的樣子,比李憾記得的家族里的掛像要年紀(jì)大一點。
畢竟李飛虹從李家出嫁出去還是年紀(jì)不算大的青女。
李飛虹點點頭,身形雖然十分凝實,但身線的抖動還是表明了這是一縷分身,或者空間投影。
“小子,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問,但是我不能告訴你內(nèi)情,很多東西你只要一知道,它就永遠的改變了?!崩铒w虹說的很慢,仿佛在思考如何讓李憾明白。“你去不了未來,我也看不到過去?!?br/> 李憾點點頭,表示理解。
“你明白?!”倒是李飛虹有點狐疑。
“打個比方,您生了桜,如果哪天她忽然生了個小孩,只要您知道的那一刻起,不管您樂不樂意?!崩詈妒炀毜陌讯嘧幼宓墓Uf了一遍。
李飛虹十分意外,沉思了一會兒點點頭,自言自語道,“不愧是家主的兒子!”
“以你的能力,你是怎么來這里的?”李飛虹又突然問到。
什么?!
李憾的臉?biāo)查g變得慘白,他突然明白了。
但是他不敢相信,逼著自己確認(rèn)下,“不是...難道不是您,您把我拉過來的?”
李飛虹又沉默了,過了好一會才開始說話,也許在斟酌和醞釀哪些東西可以告訴李憾。
“我在這個地方遇到你,是我感知了你的到來,是我能夠靠近下界的最邊界?!?br/> “我能夠感知下界,但我不能干預(yù)下界,除非得到...授權(quán),而桜的事顯然不在此列。”
“之所以不讓桜過來,是因為我想讓她無憂無慮,自由快活,我-”
突然,李飛虹勃然變色,玉手一抓,一個男子突然出現(xiàn)在兩人的面前。
李憾大驚失色,這個人他認(rèn)識,正是李三和迦南告知他的,被困在李憾神識當(dāng)中的無明老人,帝昕!
“母親,是我?!?br/> 從無明老人的嘴里說出這樣的話,讓現(xiàn)場的李飛虹和李憾同時感到了無比的荒謬。
但是,李憾很快就明白了。
李飛虹也想明白了。
“桜”,也就是帝昕,看了眼李憾,“很抱歉我一開始就利用了你,我知道你是如此不同,也只有你才能讓我達到目的?!?br/> 李憾默然了,在努力回憶是如何進入桜的掌控的。
桜繼續(xù)說,“我雖然早就知道冥族不過是上面人的代理人,但是我一直搞不清楚冥族是如何跟上面聯(lián)系的?!?br/> “我也知道,只要我一直破境,我也能上來,可是我需要一個強大的對手,但是,強大的對手在一個個消失。開始我以為是所謂的清理者,在給這個世界掐尖?!?br/> “后來,我想到一種可能,母親,您可能就是清理者?;蛘吣郧謇碚叩拿x,讓那些無歸人,消除了我身邊一個個的對手,尤其是那些能夠讓我在戰(zhàn)斗中破境的對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