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地轉(zhuǎn)回頭,黎北念已經(jīng)做出備戰(zhàn)的架勢。
后面,三兩個年輕人站在黎北念身后,手上一個一個拿著個鋼管,正挑釁地看著黎北念。
“終于等到你回來了,池北念?!?br/> 一個染著藍頭發(fā)的非主流走上來,敲著手上的鋼管,叼著一根牙簽,“霸哥等你好久了。”
黎北念看著他們,努力想了想,才想起來他們說的霸哥是誰。
“鐘太霸?”
時間實在是太久了,她都忘記了。
“哼,除了霸哥還有誰?”另外一個人開口,“你還欠我們霸哥一場賭,該不會忘了吧?”
這……
還真忘了。
聽到他們這么說,才忽然想起來,自己上輩子似乎干了一件缺德事。
鐘太霸是這一片出了名的混混痞子,人窮志卻不短,整天倒騰著發(fā)財致富的辦法。
最終開了一個賽車場,賺點押金跟場地費。
說是賽車場,實際上就是一片局限性不小的空地。
周圍是老城的廢棄屋子,來往的‘賽車’也只是普通的suv改裝的罷了。
“所以你們找我干嘛?又不是欠你們的?!崩璞蹦瞽h(huán)手,像這樣的痞子,她根本就不用放在眼里。
藍毛聽言,臉上有著惱怒,氣憤道:“霸哥等了你一個多月,現(xiàn)在很生氣,識相的自己跟我走,不然就別怪我們使出殺手锏了!”
“噗……”黎北念笑了,“你們還有殺手锏?”
紅毛冷笑,“池海浪昨天晚上在我們那賭車,欠了霸哥二十萬,他沒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