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全鴻看著秦浩,沉聲道:“我相信小兄弟?!?br/> 宋鵬聞言,內(nèi)心陰沉無比,道:“郁總,您真的相信這小子?您就不怕他把您父親治壞了?”
郁全鴻看著他,冷笑了一聲,道:“還能怎么壞?都已經(jīng)被你治成植物人了。”
宋鵬一聽,臉色驚慌,不敢再多言。
只是,看向秦浩,眼中充滿了不屑和激動。
不屑的是,他根本不相信秦浩真的能讓郁老蘇醒過來。
激動的是,只要秦浩施針了,那么他就可以把責任推給秦浩了。
秦浩并沒有知道宋鵬有那么多心思,此時,他拿起一枚銀針,神情凝重,扎在了郁老的天沖穴上。
隨后,他手影閃爍,眨眼功夫而已,郁老的全身就扎滿了銀針。
秦浩深吸一口氣,一臉的凝重,指尖跳動,以某種規(guī)律撥動銀針。
“呼!”
幾分鐘之后,秦浩深呼一口氣,站了起來,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
郁全鴻見狀,緊張的問道:“小兄弟,我父親怎么樣了?”
“沒事了?!鼻睾菩α诵?,道。
“哈哈……沒事?就搞這些所謂的針灸?”宋鵬突然笑了起來,不屑道:“而且,你不是說十分鐘之后,郁老會醒過來嗎?怎么還沒見醒過來?”
郁老此時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病床上。
秦浩撇了他一眼,然后望向郁老,一聲輕喝:“醒來!”
只見郁老眼皮跳動,隨后緩緩睜開了雙眼,迷糊的看著眼前的郁全鴻。
“爸!你真的醒了?”郁全鴻神情激動無比,眼淚都流出來了。
他還以為他的父親真的就要變成植物人了呢。
沒想到,才短短幾分鐘而已,竟然就醒過來了。
宋鵬也是瞪大了眼珠子,一臉的不可置信,喃喃自語,道:“不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么快就醒了?”
秦浩望著他,冷笑一聲,道:“沒什么不可能,你救不醒,只能說明你醫(yī)術(shù)不夠!”
“我……”宋鵬張了張嘴,很想反駁,但是卻無法反駁。
“你不是說中醫(yī)都是騙人的,針灸什么的更是扯淡嗎?”秦浩撇了宋鵬一眼,淡淡道:“你現(xiàn)在要不要打一下自己的臉,看看是不是你在做夢?”
宋鵬臉色漲紅,他感覺雙臉火辣辣的。
他無法理解,各種檢測結(jié)果都顯示,郁老肯定會變成植物人。
但是,現(xiàn)在在秦浩的幾枚銀針之下,竟然就蘇醒過來了。
宋鵬低著頭,神情沮喪的往門外走去。
“怎么,你想這樣就走了?”
這時,秦浩淡淡的聲音傳來。
宋鵬轉(zhuǎn)身望著秦浩,沉聲道:“你還想干嘛?”
“你這記憶如此差,怪不得醫(yī)術(shù)這么爛。”秦浩搖了搖頭,冷笑道:“不跪下磕頭,你就想走了?”
宋鵬這時才想起跟秦浩打賭的事。
聞言,他臉色一陣漲紅,神情掙扎了片刻后,道:“讓我給你下跪磕頭?不可能!”
他可是燕京醫(yī)學(xué)院的碩士,現(xiàn)在更在米國知名醫(yī)學(xué)院攻讀博士。
讓他給一個小小的中醫(yī)跪地磕頭道歉?
絕對不可能!
“哦?這么說你想賴賬了?”秦浩眼中閃過一抹冷色。
抬腳一踢。
“??!”
下一刻,宋鵬感到膝蓋一陣疼痛,一只腳直接跪了下來。
宋鵬抬頭,臉色漲紅的看著秦浩,怒道:“你竟然敢踢我?”
“如果你不好好跪下磕頭,我不介意把你另一只膝蓋給踢斷?!鼻睾坡曇衾淠馈?br/> 不知為何,看到秦浩那冷漠的眼神,宋鵬渾身打了一個顫抖。
最后,他另一只腳也緩緩跪下,額頭磕在地板上。
此時,他內(nèi)心充滿了憋屈。
“磕得好,把病人弄得差點醒不過來,還眼高于天,瞧不起別人,鄙視中醫(yī)?!庇羧櫟皖^看著地上的宋鵬,怒道:“回頭我一定要問問陳院長,為什么會給這樣的人來當主治醫(yī)生。”
“郁總……”宋鵬聽了之后,臉色一慌,急忙求饒道:“郁總,您不要去找院長啊。”
如果陳院長知道今天之事,特別因為郁總動怒,他主治醫(yī)生的位置肯定是保不住了。
甚至,連工作都保不住。
郁全鴻并不為所動,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宋鵬見狀,神情呆滯,一臉喪氣的往門外走去。
此時,他內(nèi)心充滿了懊悔。
為什么要瞧不起秦浩,為什么要鄙視中醫(yī)呢。
“小先生,真是太感謝您了。”
宋鵬離開之后,郁全鴻看著秦浩,臉上帶著濃濃的感激之情。
連對秦浩的稱呼都改了。
秦浩笑了笑,道:“沒事,不用謝,雖然我不是醫(yī)生,但是也有一顆懸壺濟世之心。”
“現(xiàn)在像小先生這樣的年輕人很少了?!甭犃饲睾频脑挘羧檶η睾撇挥傻酶泳磁?,客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