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騎兵在公路上奔馳著,這些騎手們大都一人雙馬,背著騎槍帶著干糧,這讓他們的身上看上去有兒過于凌亂了。這些騎兵來自遠東叛軍,也就是所謂的金國部隊。他們一路上從撕開的奉天突破口向西瘋狂突進,人困馬乏筋疲力盡才趕到現在的位置上。
比他們還要倒霉的,是那些負責拖拽榴彈炮的部隊,這些部隊駕駛著馬車,拖拽著100毫米口徑的牽引式榴彈炮,那種炮兵更加勞累,甚至有一半左右都沒有能夠跟上騎兵的推進速度,至今還在半路上掙扎。
“沒趕上好時候啊……老皇帝當時帶兵起事的時候,許了遼東全境減三成的地租稅金,我父親那個時候,要不是明朝經常打過來搶東西,比現在可強多了?!彬T在馬背上的一名騎兵,對自己身邊的戰(zhàn)友抱怨道。
更遠的地方,成千上萬匹戰(zhàn)馬正在翻越丘陵,翻越滿是硝煙的林地,沿著平原一路西進,仿佛要燃燒盡整個大地。他們曾經都是漢族的先民,熬過了苦寒的遷移,和當地的女真人通婚生存,將腳下的大地變成了自己的家園。
然而,當他們拿起武器,為一少部分而戰(zhàn)的時候,為了一己私利站在了自己祖國的對立面。這些人大多數都是漢人,卻滿臉不屑的譏諷和自己一樣黃皮膚黑眼睛的同胞們,稱這些人為南狗、明狗。
而就在他們如同蝗蟲一樣過境的時候,他們眼中的那些所謂的南狗們,卻已經將手里的武器對準了這些號稱身經百戰(zhàn)的騎兵們。錦州城下并非是毫無準備的一盤散沙,而是王玨這頭食人的幼虎。
原本這位托德爾泰將軍是打算奔襲錦州的,結果卻帶著他疲憊的騎兵部隊一頭撞在了比凌海還要堅固的防線上。王玨帶來的新軍部隊,包涵了集團軍軍部在內的3萬多人,而真正被王玨丟在正面上的部隊,就只有他直轄的集團軍軍部8000多名士兵。
這些士兵是還沒有擴建成第3師的部隊,他們的訓練已經完成,每一名士兵都可以是這個世界上素質最高的戰(zhàn)士,而他們操縱的武器,也可以是這個世界上,最精良的戰(zhàn)爭機械了。
“火炮已經找平!”拿著水平儀,一名新軍士兵對身邊的軍官匯報了最新的調整數據,這些150毫米口徑的重炮都是由列車拖拽而來的,正是因為這些巨大的武器占用了鐵路,所以大部分新軍士兵才只能乘坐汽車和馬匹趕往前線。
王玨花了海量的金幣武裝他的部隊,而這支部隊從誕生的那一刻起,就和傳統(tǒng)的舊式軍隊有著本質性的區(qū)別,他們都是職業(yè)軍人,而且是這個世界上素質最高的職業(yè)軍人。這些士兵可以學習操縱最新最強大的武器裝備,而且每一個人都具有一定的領導才能,足以成為一整支軍隊的骨干支撐起數百萬大軍。
當然,除了人員之外的區(qū)別,這支部隊在裝備上也絕對可以突破以往所有人對軍隊的印象——僅僅一個傳統(tǒng)的步兵師就編制了整整30門150毫米口徑的重炮,這要比其他國家的精銳部隊多出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