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六邪一下子火就大了起來,望著狂三爺冷冷道:“狂三爺,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狂三爺點上了一支煙,吐出煙圈:“如果不是葉先生的妻子讓我來給你說一聲,我是絕對不會來找你的。”
“聽我一句勸,你或許還有在金陵繼續(xù)混下去的資本,如果不聽,別怪老哥我沒告訴你,好自為之吧?!?br/>
雖說他們在金陵黑路挺唬人,但是面對戰(zhàn)部,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尤其是他們這些混黑路的,可以不怕督察,但是絕對不會不怕戰(zhàn)部。
自從見識到葉寧的勢力之后,狂三爺心中早就已經(jīng)摒棄了自己為老大的思想,他感覺整個金陵的天都要變了,不稍加收斂的話,可能吃虧的人就是自己。
狂三爺忍不住慶幸自己當(dāng)年對葉寧有恩。
這是他近幾年做過最正確的事情。
謝六邪看著狂三爺?shù)纳裆?,不屑一笑:“六爺,看來你真的是老了,一個小小的葉寧就把你嚇唬成這樣,要不然你老大的位置也別當(dāng)了,讓你的這些小弟全部來給我打工,我絕對豐厚相待?!?br/>
“你說什么?”
寇八站了出來,冷冷的望著謝六邪:“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三爺好心勸你,不聽也就罷了,還敢在這亂講話?!?br/>
狂三爺擺了擺手,示意寇八不用再說了。
謝六邪是什么玩意兒,他心里清楚的很,既然不聽勸執(zhí)意要去碰壁,那就隨他去。
這一場午宴,還沒吃就已經(jīng)鬧得不歡而散。
出了飛龍晏,謝六邪的眼神逐漸泛冷下來,旁邊的東哥說道:“六爺,葉寧難不成真有什么背景?”
謝六邪冷冷一哼:“去調(diào)查,越詳細(xì)越好,順便給姜家繼續(xù)施壓,我就不信了,一個廢物能翻得了什么天。”
“是。”
另一邊,葉寧并沒有閑著。
而是來到了蔚藍(lán)集團(tuán)。
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個月,葉家還沒有半點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