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年一聽這話,也不再爭辯他開的不是青樓了,要不然實在太危險了,畢竟站在他面前的,可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大富婆,人家財大氣粗,如果一模一樣地山寨他,他也吃不消。這時便道:“對對對,大掌柜畢竟是一個女孩子,還是一個美貌如花的女孩子,開青樓太影響大掌柜的清譽了,開青樓這種事情就交給我們這種猥瑣男了!”
蟬夕笑道:“你放心,我不會搶你的生意的,不要往自己臉上抹黑!”
渠年拍著胸口道:“畢竟嚇了一跳嘛,到現(xiàn)在小心肝還撲通撲通地跳,嚇?biāo)廊肆!?br/>
邊上的玉夙也是女扮男裝,這時笑道:“你膽子這么小,怎么敢開這么大的店?樹大招風(fēng),你就不怕人家找你的茬啊?”
渠年笑道:“我就怕你們這樣的富婆找我的茬,別人我是不怕的!”
蟬夕道:“怎么?秦掌柜打算就讓我們一直站在門外嗎?是怕我進(jìn)去偷藝嗎?不敢讓我們進(jìn)去嗎?”
渠年拍了下大腿,道:“看我這事做的,大掌柜里面請,我已經(jīng)備好了一桌豐盛的酒席!”
蟬夕怔道:“酒席?”
渠年道:“對。〈笳乒耠S禮了呀,隨禮肯定要有酒席吃!這是規(guī)矩!”
蟬夕笑道:“那一定擺了不少桌吧?”
渠年嘿嘿一笑,就豎起一根手指,道:“不瞞大掌柜,就擺了一桌,如果大掌柜不來,我一桌都不用擺!”
蟬夕怔道:“你不會告訴我,就我一個人隨了禮吧?”
渠年拍了下手,道:“大掌柜果然精明,一語中的,猜得一點都沒有錯,天下雖大,蕓蕓眾生,但就你一個人隨了禮,你說氣人不?”
蟬夕怔道:“你就沒有朋友嗎?”
渠年笑道:“大掌柜剛剛不是說了嗎?朋友哪里有賺錢重要?”
蟬夕道:“也就是說,我一個人吃一桌的酒席?”
渠年道:“你們不是有六個人嗎?剛剛湊成一桌,畢竟你隨了那么多的禮,也要吃一點回去嘛!”
蟬夕笑道:“那倒不必了,給你省點錢吧,我們已經(jīng)吃過了!你這里不是有茶館嗎?我們進(jìn)去喝杯茶就行了!”
渠年笑道:“那這多不好意思。俊闭f完轉(zhuǎn)頭大叫一聲:“老王——”
王析德就站在他的身后,連忙道:“公子,我在呢!”
渠年道:“聽到?jīng)]有,那一桌酒菜趕快便宜賣了!還有,先帶大掌柜上去喝茶,一定要泡最好的茶!”
王析德應(yīng)了一聲,就看著蟬夕道:“大掌柜請隨我來!”
蟬夕就領(lǐng)著幾人走進(jìn)了大堂,里面站著兩排姑娘,夾道歡迎,她的一只腳剛跨進(jìn)門檻,那些姑娘就彎腰齊聲說道:“歡迎光臨!”
蟬夕倒是嚇了一跳,雖然她也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但一看這陣勢,心里竟有些緊張,但她還是忍不住打量了下這些鶯鶯燕燕,心里一陣感慨,怪不得這青樓生意這么好,這些姑娘長得一個比一個精致,如同兩排盛開的牡丹,國色天香,沒有一個丑的,稍微有點丑的都沒有。而且這里裝修豪華,地毯柔軟,如果是那些男人來了,肯定有種蜜蜂飛進(jìn)百花叢中的快.感,流連忘返。
王析德領(lǐng)著他們上了二樓,南邊的一排房間現(xiàn)在就被改造成茶館,也是一間一間隔開,有的有門,有的沒門,沒門的就掛一排珠簾。
蟬夕就挑了一間沒門的房間,房間不大,擺設(shè)也非常簡單,中間放著一張方桌,四周放有木椅?看暗慕锹淅镞有一張長形木桌,上面擺放了不少茶器,有火爐,有紫砂壺,有瓷杯,想必就是專門煮茶的地方。
蟬夕和玉夙走了進(jìn)去,在桌旁坐了下來,其余四個男人沒有進(jìn)屋,就站在門外。
王析德這時特地叫了一個茶女過來,走到里面那張長桌里,開始整理茶具,開始為她們煮茶。
王析德特地交待了那個茶女,要煮最好的茶,然后又問蟬夕,要不要找個藝伎過來彈個小曲解解悶?
蟬夕說不用。,
王析德知道她是女人,所以也沒有堅持,畢竟他們這里沒有男伎。便跟蟬夕說,有事可以叫他,畢竟今天開業(yè),他還要下去忙。
蟬夕點了點頭。
畢竟是高檔的茶樓,煮茶的工藝非常繁瑣,等了老半天,茶女才把兩杯清茶端了上來。
蟬夕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看來這個秦國公子還算有點良心,確實是好茶!”
玉夙笑道:“再好的茶也不值一萬兩啊?”
蟬夕就白了她一眼,笑道:“你真指望把那一萬兩喝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