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搞不懂女人。
更搞不懂為什么這三個女人沒有干一架。
他期待魔劍告訴他雷靈根該如何吸取特殊靈氣的事情,也并沒有發(fā)生。
凝珊珊拖著孟天走的時候,魔劍并沒有發(fā)生任何反應(yīng),如同一個安安靜靜的美男子。
孟天氣得想將一把它丟在火里給煉了!
回爐重造!
可是它偏偏丟不掉,你一丟他一定會用它的劍柄牢牢地吸在孟天的手掌心里,不肯離開。
“我?guī)湍阏覄`仙子??!你快告訴我該怎么做?啊……”
魔劍沒有回應(yīng)。
“魔劍?幽冥魔劍?魔訶神劍?影魅魔劍?”
“……”
接下來的兩天,孟天還是被逼著和凝珊珊一起待在屋里修煉。
無聊的修煉,對自己來說并沒有什么好處的修煉。
但是凝珊珊挺高興啊。
第三天,斗法。
除了奪人性命,除了必須是同等境界的人相互切磋以外,沒有其他的規(guī)矩!
你有什么手段盡管上!
筑基和筑基打,金丹和金丹斗!
當然,元嬰期的人自持身價一般不會下場,除非對方實在太過心狠手辣或者打急眼了收不住手。
斗法嘛,有人善用水,有人善用火,你來我去之下,要不是烈陽宗這個廣場有陣法防護,或許和太虛門的昊天峰一樣,都沒了吧!
凝杉珊和楊槿花終于有了大顯身手的好機會,兩女也是躍躍欲試。
甚至連梁載也是異常興奮。
因為他發(fā)現(xiàn)昨天的展寶環(huán)節(jié)后,有人特意拿出來作為今天斗法勝利者的獎品了。
特別是那一把寬闊的巨劍深得他的喜歡,而且,那把劍聽說對于土靈根之人有莫大的幫助。
他已經(jīng)是筑基巔峰了,他認為自己完全有實力去爭取。
按理說,用孟天給他的修行資源,他早就該金丹了!
現(xiàn)在的太虛門雖然還是窮逼門派,但是經(jīng)過聚氣符改良的聚氣丹“太虛丹”已經(jīng)提升了好幾個檔次,雖然不及金線靈魚來得快,但是也差不遠了。
孟天沒有細問,梁載也沒有多說。
現(xiàn)在筑基期的各派弟子已經(jīng)比得差不多了,金木水火土各類靈根修士都展現(xiàn)了自己的拿手絕活。
不是吐火就是噴水,不是吹風就是落石,不是在劍上附著金系靈氣斬斷別人木系功法……
孟天雖然興致缺缺,一開始就是一副死魚眼的模樣,或者說是一副耕地太累的老牛模樣。
但是當他發(fā)現(xiàn),場上筑基期的弟子們打得不可開交,那些好看的功法技能比電視里演出來的好看多了。
就像看足球比賽,看演出,看歌劇……電視劇前哪里有現(xiàn)場版來得震撼?
漸漸地他也來了興趣。
梁載也變成了一個耍滑頭的家伙,他非常認同孟天的“莫裝逼”思想,然后他低調(diào)地等到了最后才的一個抹黑走出去。
“師兄,師姐,我去會會那個烈陽宗的筑基弟子!”
“行!”
“如果打不過就早點認輸,如果打得過也要表現(xiàn)出吃力,勉強獲勝一般的艱難……”
“放屁!你在說什么謬論?能揍就給我狠狠地揍!”
楊槿花指責了付渚比較慫包和示弱的斗法方式。
梁載又看了看孟天,他想聽聽小師弟怎么說。
“靚仔師兄加油!沒事的,能為山門爭光是好事,不行就算了,你看石六師兄,他就很自然……”
孟天的脖子感覺已經(jīng)撐不住他那顆腦袋似的,耷拉著朝著石六的方向看了看。
你看看人家,多自然,多穩(wěn)妥……
靚仔點頭,然后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