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正豪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冷哼一聲。
甄常建心里暗自幸災樂禍: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窮民工,竟敢得罪江公子,到時候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吳曉華見風使舵道:“既然小雪累了就不用去跳舞了,正好我倆好久沒見,有些悄悄話要說。小雪,咱們?nèi)ツ沁吜臅??!?br/> 葉成立刻明白了狗眼看人低的吳曉華的用意,分明是想把他和陳落雪分開,給這些公子哥找自己的麻煩創(chuàng)造機會。
他看陳落雪未動,笑道:“同學想找你說私房話,你就去吧!”
在吳曉華的一再央求下,陳落雪推辭不過,只好跟著走向吧臺。
等陳落雪離開,一圈公子哥立馬原形畢露。
郝有才瞪著葉成,叫囂道:“窮民工,實話告訴你,江公子看上陳落雪了,勸你乖乖離開她,否則讓你在東海市混不下去?!?br/> 甄常建心中一直憋著一股火,也跟著囂張的鄙夷道:“小子,你那點工資能養(yǎng)活起自己嗎?就你這樣也能配得上陳大美女,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識相的趕緊滾?!?br/> 葉成冷笑道:“如果我不識相呢?”
江正豪翹起二郎腿,陰冷的看向葉成,威脅道:“不識相,就讓你學會識相?!?br/> 朱良生罵罵咧咧道:“你小子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拽得跟二五八萬似得,也不看看你面前的是誰。”
葉成非常配合的看看四周,搖頭道:“沒看見我面前有人啊,只看到四條狗仗人勢亂叫的東西!”
“奶奶的,你罵誰是狗?”沒等江正豪發(fā)飆,朱良生憤怒的抄起紅酒瓶,兇狠的砸向葉成。
只不過紅酒瓶剛落到半空,葉成不急不慢的伸手,一把抓住了朱良生的手腕。隨著翻轉(zhuǎn),朱良生慘吼一聲,他手中的酒瓶便出現(xiàn)在葉成手中。
對于這群飛揚跋扈、仗勢欺人的公子哥,葉成可不會手下留情。紅酒瓶掄起,狠砸在了朱良生的腦袋上。
“啪!”酒瓶爆碎,鮮血瞬間流出。
葉成的另外一只手閃電般抓住了朱良生的脖領(lǐng)子,順勢一帶,朱良生一個大馬趴摔倒在地?!澳汶y道不知道狗亂叫,會被主人狠打得嗎?”
看到血,甄常建臉色頃刻間變得慘白如紙,驚恐的叫道:“血、血!”他身體一軟,癱倒在地,抽搐不已。
葉成無奈的大笑起來,“有恐血癥,還敢出來叫囂,真是作死,暈倒就便宜你了。”
江正豪和郝有才一臉的驚駭,他們哪想到葉成下手如此狠辣,一下給朱良生的腦袋開了瓢,頓時愣在當場。
郝有才在這些人中一貫充當狗頭軍師的角色,平時仗著家里有點關(guān)系,加上跟江正豪走得很近,從來都是耍陰招欺負別人,哪見過流血的場面,嚇得渾身抖索起來。
唯有江正豪算比較鎮(zhèn)定,他的老子是副市長,正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在東海市真沒幾個人敢動他。
葉成躍過中間的茶幾,飛起一腳,蹬在瑟瑟發(fā)抖的郝有才身上。這廝嚎叫一聲,仰面摔到了沙發(fā)的背面。
酒吧二樓的監(jiān)控室內(nèi),一名黑臉壯漢正翹著二郎腿悠閑的抽著眼,猛然注意到一副監(jiān)控畫面內(nèi)一陣搔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