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寫完,本章一萬1,有沒睡的同學(xué)10分鐘后再看,我要精修一下,改改錯別字什么的,別著急)
第98章天下的一切都是朕的【為“曦璽”盟主加更7/10】
魏君不止是惡心張二爺和張老夫人的人品。
更鄙視他們的智商。
當賣國賊的人很多,這說明他們的人品不行。
但是他們干的這些破事,說的這些無恥言論,說明了他們連智商都不行。
吃著別人的人血饅頭,居然還真認為是自己的本事了。
能夠蠢到這種地步,魏君也是服氣的。
長生宗想要迫害楊家的時候,姬帥教導(dǎo)姬蕩天的一席話魏君到現(xiàn)在都沒有忘。
盡管那時候魏君并不知道姬帥是一個怎樣的人,但是就算姬帥真的是個賣國賊,姬帥的智商和段位也明顯比張二爺和張老夫人強多了。
連自己榮華富貴的來源和為什么會被主子看重都弄不清楚,反而去迫害真正給他們帶來幫助的人。
太弱智了。
這種人魏君真的瞧不上。
當然,魏君的話太過直白,讓張二爺和張老夫人十分不能接受。
大多數(shù)情況下,人都是不能聽實話的。
張二爺面色漲紅,身體氣的渾身顫抖,指著魏君怒斥道:“魏君,這里是將軍府,你一個區(qū)區(qū)的五品官,有什么資格在張家大放厥詞?”
是的,五品官。
魏君升官了。
雖然他就當了兩天官,但還是升官了。
畢竟魏君跟著姬帥張將軍去了一趟天機閣,這是真正意義上的上戰(zhàn)場。
參加這種戰(zhàn)斗,死了會有追封,活著便飛黃騰達。因為大家都是拿命去拼的,事后朝廷必須要論功行賞。
所以魏君雖然才剛剛?cè)肼?,但還是升官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正五品。
這個官職不低了。
更何況魏君還這么年輕。
簡直是破了紀錄。
但任誰也挑不出毛病來。
誰讓魏君是死而復(fù)生的呢?
不過縱然是五品官,在張家確實也沒有作威作福的本錢。
張杉是一品武將。
看著張二爺面色漲紅的樣子,魏君嗤笑道:“老夫人,看明白了嗎?這就是你這個最寵愛的二兒子色厲內(nèi)苒的樣子。張家憑他起來的?笑話。沒有張杉老將軍,張家就是個屁,你以為你這個老二是在借誰的勢?”
“魏大人,殺人不過頭點地,您言重了?!睆埨戏蛉孙@然也鐵了心的不回頭:“老大老二都是我的孩子,老二說的沒錯,張家不是你一個五品官能夠撒野的地方?!?br/>
魏君笑了:“巧了,今天這野我還真撒定了?!?br/>
“來人。”張二爺知道自己靠嘴是肯定說不贏魏君的。
魏君是正統(tǒng)儒家傳人,還是周芬芳的弟子。
這個天下論耍嘴皮子,就沒有比儒家更厲害的。
對儒家這群儒生,最好的辦法是用拳頭。
“將此獠給我亂棍打出去?!睆埗斨钢壕齾柭暤馈?br/>
看的出來,他確實氣壞了。
要是張杉在,將魏君亂棍打出去沒關(guān)系。
一品武將欺負一個五品文官,不是什么大事。
在大乾,武將的地位比文官高,因為大乾經(jīng)常打仗,其實不存在重文抑武的空間。
更何況大乾的文官和武將也差不了多少。
一個個戰(zhàn)斗力都高的離譜。
但一品武將欺負五品文官沒問題,張二爺讓人把五品文官亂棍打出去,問題就很大了。
魏君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尚方寶劍,下一刻,魏君毫不猶豫的就直接照著張二爺?shù)哪槾蛄诉^去。
啪!
張二爺捂著自己的右臉,火冒三丈。
“來人,人都死光了嗎?把這個孽障給我打出去。”
魏君又抬手給了他一劍,讓他的鼻子直接噴出了鮮血。
張老夫人這個心疼啊,直接大叫了起來:“還有王法嗎?上官丞相,姬大帥,我兒尸骨未寒啊,你們就這樣看著別人欺負我們張家?這朝廷到底還有沒有王法?我要去告御狀?!?br/>
被張老夫人cue到,上官丞相輕咳了一聲,好心提醒道:“老夫人,告御狀也不會有人搭理你的?!?br/>
張老夫人這次也氣的渾身顫抖了。
這個國家到底還講不講王法?
“你們這是官官相護啊?!睆埨戏蛉祟澛暤馈?br/>
張嬋娟看不下去了,主動道:“太奶奶,魏大人用的是尚方寶劍,持尚方寶劍,如同陛下親臨,若有反抗,可格殺勿論?!?br/>
張老夫人聞言瞬間閉嘴了。
張二爺也立刻停止了自己的慘叫。
本就不敢冒頭的張家人現(xiàn)在更是一個比一個老實。
其實張家聰明人不少,包括張家的家丁,看到魏君拿出尚方寶劍之后,他們就立刻躲的遠遠的。
把魏君亂棍打出去?
他們腦子又沒毛病。
魏君拿著尚方寶劍,就等于拿了殺人執(zhí)照。
理論上說,就算魏君現(xiàn)在用尚方寶劍殺了張二爺,都不會有事,大乾律法都站在魏君這邊。
所以和魏君講道理,是真的沒辦法講。
魏君看著閉嘴的張老夫人和張二爺輕笑道:“繼續(xù)啊,我還等著你們繼續(xù)表演呢?!?br/>
張老夫人到底還是心疼自己的小兒子,怒聲道:“魏君,你年紀輕輕,心腸怎么如此歹毒?簡直睚眥必報?!?br/>
魏君放出了浩然正氣。
在圣光的籠罩下,魏君如同行走于世間的圣人,很自然的代表著正義和公理。
“張二爺,來張家之前我也查過一些你的資料。你從前也是一個儒生,也曾經(jīng)養(yǎng)出過浩然正氣。來,讓我看看你的浩然正氣現(xiàn)在修煉到什么地步了?”魏君懶得搭理張老夫人,直接用圣光包圍了張二爺。
張二爺不敢直視魏君的眼神,也不敢再和魏君放狠話,他意識到了魏君真的可以殺他。
但是他不相信魏君真的敢殺他。
尚方寶劍的確等于殺人執(zhí)照,但是如果欽差大臣真的敢拿尚方寶劍胡亂殺人,那距離他自己滅亡也不遠了。
張二爺自然不覺得魏君會那么瘋狂。
所以他開口道:“魏大人,你今日以尚方寶劍壓我,我自是無話可說。不過這里畢竟是張家,我還是那句話,張家的事情張家自己處理,你沒有插手的資格。如果你非要強行插手,事情鬧大了,你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說到最后,張二爺還是沒忍住威脅了一下魏君。
魏君笑了:“說來還是要感謝你,本來我的確是沒有插手張家內(nèi)部家務(wù)事的資格。但是因為有了你,我有這個資格了?!?br/>
張二爺一怔。
張家其他人也愣了。
他們看到魏君手持尚方寶劍,面色嚴肅道:“經(jīng)查,張致遠疑與衛(wèi)國戰(zhàn)爭源起有關(guān)。在一切真相大白之前,張致遠不得離開張家,隨時接受本官的傳喚。若在此過程中有外逃行為,格殺勿論?!?br/>
唰!
張家所有人都驚了。
他們驚訝的看著張二爺。
和衛(wèi)國戰(zhàn)爭源起有關(guān)?
這個罪名太嚇人了。
魏君就算是要搞張二爺,也不至于扣這么大的帽子。
難道張二爺真的和衛(wèi)國戰(zhàn)爭源起有關(guān)?
他們產(chǎn)生這個想法之后,全都在內(nèi)心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要是真的,那張家就真的要變天了。
張二爺也被魏君嚇壞了:“魏君,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是不是胡說八道,等本官查了就知道了?!蔽壕溃骸叭裟闶菬o辜的,本官自會為你主持公道,你可以放心,白傾心白大人會負責(zé)此事,你若有冤屈,她絕對不會冤枉你的?!?br/>
魏君把白傾心搬了出來,所有人都信了。
白傾心破過很多次案子,但確實一次冤假錯案都沒有發(fā)生過。
有白傾心在,張二爺如果無辜,那肯定會被證明清白。
如果他不無辜的話……
很多人看向張二爺?shù)难凵耖_始十分微妙。
以白傾心的本事,張二爺是不可能在白傾心面前蒙混過關(guān)的。
張二爺自己也知道自己肯定不可能在白傾心面前蒙混過關(guān),他瞬間就慌了,尖聲道:“你有什么資格查我?我是國子監(jiān)注冊在案的博士,無需接受一個五品官的調(diào)查?!?br/>
國子監(jiān)是朝廷的附屬機構(gòu),但是因為有儒家的關(guān)系,國子監(jiān)也算是一個半獨立的機構(gòu)。
博士在這個世界是學(xué)問深厚的人的意思,孟老和周祭酒也都是博士。
國子監(jiān)的博士也就是國子監(jiān)的老師,在國子監(jiān)做老師,是不用入朝為官的,但是可以享受朝廷發(fā)放的俸祿。
算是一種另類的公務(wù)員。
和魏君前世的教師體系有點像。
權(quán)力不大,但是該有的待遇都有。
張二爺之前確實是國子監(jiān)的注冊在案的博士,不過他已經(jīng)有好幾年沒有去國子監(jiān)講過學(xué)了。
當然,他的話是沒錯的。
國子監(jiān)的博士,即便有問題,一般也會先由國子監(jiān)內(nèi)查,不會直接讓朝廷來審理。
這是朝廷對儒家的尊重。
不過,魏君不一樣。
“張致遠,我奉命調(diào)查衛(wèi)國戰(zhàn)爭,見官大一級,所有涉及衛(wèi)國戰(zhàn)爭的人,都在我的調(diào)查之列。”
看著逐漸失態(tài)的張二爺,魏君笑的很玩味:“就算是現(xiàn)在張老將軍還在,我要查你,他也一樣保不住你?!?br/>
“如果國師還在,你這種小人焉敢如此放肆?”張二爺脫口而出。
魏君挑了挑眉。
所有的大佬聽到張二爺這句話,全都神情一動。
上官丞相搖了搖頭:“看來魏大人得到的情報沒有錯誤?!?br/>
“以防萬一,還是查一查吧,有勞白大人了?!奔泴Π變A心拱手道:“白大人,本帥另外請求你一件事?!?br/>
白傾心回禮:“姬帥請講?!?br/>
“查一下老張當年那三場敗仗,背后到底有沒有人在搞鬼。”姬帥的目光放在了張二爺身上,眼神深處藏著殺意:“請白大人務(wù)必徹查到底,如果和他沒有關(guān)系也就罷了。如果和他有關(guān)系,本帥一定會追究到底?!?br/>
“姬帥放心,此事交給我?!卑變A心直接應(yīng)承了下來。
其實從張嬋娟那里知道了張二爺和張老夫人的不對勁之后,她就已經(jīng)開始著手調(diào)查張家了。
越查不對勁的地方就越多。
當年張杉統(tǒng)帥的三大戰(zhàn)役背后到底有沒有貓膩,她和魏君也是有所懷疑的,兩人還特意討論過這件事。
就算沒有姬帥拜托,她也一定會一查到底。
“孟大人,先將張二爺帶回六扇門吧,我今天就會提審他?!卑變A心對孟佳道。
孟佳今天來張家純粹就是幫魏君來拿人的。
白傾心在六扇門還有職務(wù),再加上張致遠犯的事情也未必只牽扯到了衛(wèi)國戰(zhàn)爭,所以六扇門有必要介入。
孟佳對白傾心拱了拱手,然后直接走到了張二爺面前淡淡道:“張二爺,得罪了,是你束手就擒,還是我把你押回六扇門?”
張二爺還沒說話,張老夫人先爆發(fā)了:“你們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兒與衛(wèi)國戰(zhàn)爭有關(guān)?老婆子我懷疑你們是故意陷害我兒,官官相護,為了給老大出頭。”
孟佳看向張老夫人的眼神中滿是鄙視:“張將軍也是您的兒子,老夫人,您這可是夠區(qū)別待遇的。”
“老大已經(jīng)死了?!睆埨戏蛉说难劭粲行┘t:“現(xiàn)在你們又把老二帶走,讓我這個老婆子怎么活?你們這是逼我去死啊?!?br/>
“那你就去死好了?!?br/>
魏君主動把矛頭接了過來。
看著張老夫人,魏君的神情十分平靜:“沒有人攔著你,你可以去死。如果你死了,張家有人要找我報仇讓我給你償命,我隨時都接著,若因此身死也無怨無悔,還有問題嗎?”
張老夫人:“……”
就很淦。
她要是想死,就不會九十多的人看上去還像五六十了。
“你們還是欺負我這老婆子啊,官官相護,指鹿為馬,一點證據(jù)都沒有就污蔑我兒,還要將他帶到六扇門。”張老夫人開始大哭:“六扇門那是人呆的地方嗎?你們這是讓老二被屈打成招啊?!?br/>
“一個曾經(jīng)修煉出浩然正氣的人,是不會被屈打成招的。老夫人,你不僅在侮辱你兒子,還侮辱了浩然正氣?!蔽壕溃骸傲硗?,誰告訴你我沒有證據(jù)的?”
“證據(jù)呢?”
“如果是張將軍問我要證據(jù),我肯定會給他看,因為他的官職,因為他的功勛,他可以看。但是你不配,你還沒有資格查看證據(jù)。從現(xiàn)在開始,你會意識到張將軍到底給你帶來了多少本不屬于你的東西?!蔽壕龤⑷苏D心。
張老夫人被魏君擠兌的無言以對。
現(xiàn)在這個情況,唯一破局的辦法其實只有一個——就是她去死。
哪怕假裝去死。
但凡她真死了,迫于輿論壓力和道德壓力,上官丞相和姬帥他們也會勸魏君先退一步。
可惜,張老夫人沒有這個魄力。
于是,一切就塵埃落定。
現(xiàn)場有姬帥,有陸總管,有上官丞相,有這么多大佬在,張二爺也根本不敢反抗。
魏君話說的很清楚,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他自然是怕死的。
這個世界上不怕死的人從來都不多。
“走吧?!?br/>
魏君一行人離開了姬家。
走出姬家后,魏君停下了腳步,讓其他人先走,他留下了李探花。
有些話他要對李探花交代。
剛才在張家,他是沒有和張嬋娟交流的。
“李兄,我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張姑娘那里你多關(guān)心一下吧。其實有些事情外人終究是不方便幫忙的,想要的東西只能自己去爭,這句話你可以替我轉(zhuǎn)達給張姑娘。”
李探花點頭:“多謝魏兄,嬋娟她其實不是沒有勇氣,只是不愿意一家人撕破臉皮。另外張將軍已經(jīng)死了,她父親也并不強力,她縱然站出來,也未必是張二爺?shù)膶κ帧!?br/>
“你可以告訴張姑娘,不必擔(dān)心張二爺了。”魏君道。
李探花驚訝的看了魏君一眼:“魏兄,不是剛開始調(diào)查嗎?”
“見過張姑娘之后,我和白大人就已經(jīng)開始調(diào)查了。”魏君道。
李探花瞬間感覺無地自容。
“魏兄,實在是太麻煩你了,這本來是應(yīng)該我做的事情?!?br/>
“術(shù)業(yè)有專攻,真正辛苦的是白大人,此事了結(jié)之后,張姑娘確實應(yīng)該請白大人吃一頓大餐?!蔽壕ǖ溃骸爸劣趶埗?,雖然還沒有徹底查清,但是就已經(jīng)查到的事情,也足夠他把牢底坐穿了,不用擔(dān)心他還會出來興風(fēng)作浪?!?br/>
“白大人和魏兄的大恩,我替嬋娟謝過了,改日他和她再登門拜謝。”李探花認真道。
“這件事情是我的分內(nèi)之事,無需言謝。好了,我不和李兄客氣了,稍后我還要去一趟六扇門,李兄去找張姑娘吧。”魏君道。
李探花先是點頭,然后苦笑道:“我恐怕也沒有太多時間安慰嬋娟,畢竟我也有官職在身,雖然比魏兄清閑,卻也不能沉溺于兒女情長當中?!?br/>
“這是你們倆的事情,李兄,給你一個誠摯的建議。”
“魏兄請講?!?br/>
“千萬不要再請其他男人去安慰你的心上人了,你這次運氣好遇上了我,下次可就不一定能夠再遇到像我這樣的正人君子了,這個世界上還是趁虛而入的小人多?!?br/>
魏君拍了拍李探花的肩膀,然后灑脫的離開了。
他才不會說張姑娘的顏值還沒有達到他的下手標準呢。
他就是一個清風(fēng)霽月的正人君子,而且還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童子雞。
白傾心就是這樣認為的,誰敢質(zhì)疑白傾心的判斷?
反正魏君不敢。
所以他就是這種人,沒毛病。
李探花也感覺魏君就是這種人。
他向魏君的背影深鞠了一躬,因為他認為魏君說的有道理。
不過李探花自語道:“魏兄,正是因為我放心你的人品,我才找你幫忙的啊。你和其他男人在我心目中,是不一樣的。”
魏君走在路上,忽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十分的莫名其妙。
……
一個時辰后。
六扇門。
孟佳無奈的對白傾心和魏君搖了搖頭。
“問不出來,他鐵了心的不說,沒什么辦法。”孟佳道。
“用刑呢?”
這話是白傾心問的。
文明查案在一個封建帝制的國家是不存在的。
白傾心自然不會跨時代執(zhí)法。
而且張二爺有問題,她根據(jù)目前查到的資料已經(jīng)可以確定了。
現(xiàn)在要查的是他更深層次的問題。
孟佳無奈道:“用刑自然是可以的,但是用了刑也不會有效果。我檢查過,他腦子里面有禁制,被修行高人動過手腳。一旦說出某些話,他會立刻原地爆炸。很顯然,他的問題很大,不過我們根本下不了手。
“其實現(xiàn)在查到的那些資料,也足夠讓他把牢底坐穿甚至是秋后問斬了。魏大人,白大人,一定要查下去嗎?”
“當然要查,他利用張家的權(quán)勢欺男霸女欺行霸市這種事情對于豪門來說屢見不鮮,算不上什么特殊的大事,也不在我的管轄范圍之內(nèi)?!蔽壕溃骸拔乙氖撬托l(wèi)國戰(zhàn)爭幕后的關(guān)系,以及姬帥要白大人追查的那件事?!?br/>
“那我們就要好好想想,怎么破掉張致遠腦子里的禁制了?!泵霞训?。
他們的對話是很直接的,也沒有避開張二爺。
沒有必要。
他們堂堂正正,光明正大,自然不必特意避開張二爺這種小人。
但聽到他們的話之后,張二爺忽然大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你笑什么?”孟佳皺眉道。
張二爺笑夠了才回答了孟佳的問題:“我笑你們天真,居然還想破掉我體內(nèi)的禁制。你們知道我體內(nèi)的禁制到底是誰設(shè)置的嗎?是天機老人。就憑你們,居然也敢說破掉天機老人的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