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過我還能見到秦九,還是在病房里面。
他捧著一束黃玫瑰走進來,那一刻我覺得他可能捧的是一束菊花,醫(yī)院病房就是我的墳?zāi)?,他不是來探望,而是來祭拜?br/> 我這么一想覺得自己真的是病的不輕。
秦九會祭拜我?
呵,我棺材板都得是他給壓實的。
然而我還是坐起身子,嬌笑著叫他:“二爺。”
秦九站在病床邊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問了我一句:“疼嗎?”
我點了點頭,沒敢夸張,只說道:“有點兒。”
我這話卻還是觸了秦九的不痛快,他瞇了瞇透著寒光的眼眸,然后輕飄飄地給我扔出來了一句:“該?!?br/> 我沒敢再說話,因為秦九說什么就是什么。
他說我該,那我就是該。
我這種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模樣依然是叫秦九不爽,他說:“這頓打值兩千萬,你還委屈?”
我忙不迭地搖頭,說道:“我不委屈?!?br/> 我哪兒敢啊,我現(xiàn)在又保住了我的工作,還讓人以為我攀上了秦九這個高枝兒,我要是再不滿足我就是矯情,就是作。
秦九睨了我一眼,從褲兜里摸出了一盒香煙。
他沒有點燃,只是放在指尖把玩。
其實我后來發(fā)現(xiàn)秦九很多時候都是捏著香煙,并不點燃,但是自從我看過他抽煙的樣子時,我就知道這個男人再也讓我挪不動腿了。
當(dāng)然,秦九一旦把煙點上了,那也就意味著有人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