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固然有猜測,左小多或許比自己更畏懼讓爸媽知道兩人當(dāng)前氛圍,但更多的是,不愿意也不敢冒險。
萬一被爸媽看到自己在小多房里,都這么晚了還在其被窩里,甚至連床都給整塌了……
左小念想一想都覺得羞臊得渾身發(fā)熱。
哪里還敢當(dāng)真嘗試。
縱然她的實力此刻大弱,但制住左小多仍舊只需要一個動念,左小多的叫聲十有八九會被遏制住,但終究是有風(fēng)險的。
左小多終于占了一次上風(fēng),還是久違的上風(fēng),不禁意氣風(fēng)發(fā),洋洋得意,邁著八爺步走了過來,大刺刺的坐下,道:“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哼!”左小念轉(zhuǎn)過頭去,氣鼓鼓的不理他,
“說啊,你怎么把你自己整成這么一副鬼樣子?不,應(yīng)該是人不人鬼不鬼的!”
左小多怒道:“你知不知道我剛才看到你的時候,差點沒嚇?biāo)牢??還有你現(xiàn)在其實還是很虛弱的,是不是,否則你一舉手就能制住我,不會受我威脅,趕緊說,這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要不說,我就……我就……”
猶豫一下,終于還是不舍得說狠話,道:“……你以后給我啥我都不吃了,我讓你白撿?!?br/> 可是這樣威脅不但毫無力度可言,更兼軟弱至極!
表情動作雖然很兇猛,但是,在左小念看來,卻是兇萌至極!
于是左小念咯的一聲笑起來,身子一聳一聳的從被窩卷里鉆出來,先伸了個懶腰,隨即又將自己的身體完全解放出來,皺著鼻子:“真臭?!?br/> 轉(zhuǎn)頭一看,只見左小多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目光落點是自己剛才一伸懶腰所露出來一大截的腰間肌膚,左小念登時放下手,兇巴巴問道:“看什么?。坑惺裁春每吹模。俊?br/> 左小多比城墻拐彎還厚的臉皮莫名的熱了一下,很想說‘啥都好看’,但還是沒敢說,顧左右而言他,嘀咕道:“有啥了不起……快點說,說正經(jīng)事?!?br/> 左小念本想再開幾句玩笑,但想想還是按下,沉聲道:“狗狗,你知道么,你今天很危險?。 ?br/> “很危險?”左小多道:“我確實有感覺危險,但說到致命危險卻還不至于……所以……”
“你感覺的沒錯,確實是沒有生命危險?!弊笮∧畹溃骸斑@等武者的靈覺,你已經(jīng)擁有了。但是你對危險級數(shù)的認(rèn)知,卻還是不夠?!?br/> “當(dāng)下的生命危險雖然沒有,但你當(dāng)時若是接過了貪狼之心,后續(xù)發(fā)展,可就不好說了?!?br/> 見到左小多懵然不知,便細(xì)細(xì)解釋:“那女的,是巫盟那邊的貪狼巫門中人;至于那貪狼之心,頗有些來歷……”
隨即便是細(xì)細(xì)解釋一遍,尤其重點說明了貪狼之心的危害程度。
“那你怎地又在解決了那個巫女之后,還是將那貪狼之心給我了呢……”左小多對此表示不解:“我不還是拿到了?單純的紀(jì)念品?!讓我長記性用的?”
“紀(jì)念品?!你想什么呢!”
提到這個,左小念臉色轉(zhuǎn)為愉悅,道:“說起來狗狗你運氣真是不錯,說是逢兇化吉都嫌輕了,端的是危機就是轉(zhuǎn)機,天降橫財,大發(fā)利市?!?br/> “那貪狼巫門的巫女,看似被我滅殺,實則只是一個分身湮滅;所謂身軀,不過是一縷精血附在貪狼之心的主佩上所形成的,這么說可明白了嗎?那分身雖然能如常人一般行動自如,甚至是戰(zhàn)斗,但戰(zhàn)力就只有本體的兩三成而已,那女的死了之后,什么都沒留下,甚至連鮮血都沒有,便是明證了?!?br/> 左小念道:“其實她已經(jīng)將貪狼法陣完成大半,也就是說,她已經(jīng)害死了好多人,而你是最后一個,亦是最關(guān)鍵的一個?!?br/> “而她給你的那塊貪狼之心,乃是主佩的一半,這卻是無奈之舉;因為你昨天的好心而動,無意間破壞了她的既定計劃,導(dǎo)致其未能竟全功,反而有反噬……必須要經(jīng)過你,才能達(dá)成最初的如意盤算?!?br/>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巫女分身被我擊殺,令到她的如意算盤徹底崩盤,然而她在這個計劃中所取得的力量,仍舊還在,還沒來得及吸收,全都留在那貪狼之心里面,而一旦兩塊主佩合一,便是一份完整的能量傳承,不僅有她此次的用巫術(shù)所吸取到的威能,還有這個分身本身的兩成修為,堪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折了大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