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老祖放出威壓,專門沖著元無戾和司玥瑤而去:“豈容的你們放肆!”青木老祖剛被司玥瑤頂著說了一頓,本就心中有怒,奈何他作為長輩不可和司玥瑤一般見識。
此刻司玥瑤和元無戾二人催動起靈力,武器竟是要對著嗡嗡的眾人,那出手就光明正大了。
大乘期修士的威壓,豈是司玥瑤和元無戾能頂住的?
鋪天蓋地的威壓迎著面門而來,卻被一道掌風輕飄飄的化解,青木老祖面色一僵,看著出手的炎陽真人,有些不明所以。
“你修了這么些年,心性越修越回去了?!毖钻栒嫒嗽频L輕的收回手,撣了撣袖子,甚至沒有用疑問的口氣,而是篤定。
他從來看不上心胸狹隘,酸澀味濃的修士,很不巧,青木老祖就是修到了大乘期,也是他最厭惡的那種。
他習慣了喜怒不形于色,心中也風波無瀾,所以哪怕掌風一道,面上也仍波濤不驚,心中也是恍然一下,啊,解決了一個事,護了兩個無辜的孩子。
青木老祖看著炎陽真人,好半晌才找回來自己的聲音,他勉強笑:“真人指點的是。是我一時情急了。”
炎陽真人連個眼神都沒再給他,只是看著池景一步一步朝著扶瓔走過去,每走一步,他身上的紅霧就散去一分,方才青木老祖嚷嚷說怕他身上紅霧凝成實質(zhì),現(xiàn)在看來卻完全與之相反。
沈明姬:·······
草,你們終于他嗎想起我來了。
除了池景一直在往這邊走,司玥瑤和元無戾幫她說兩句話,樂程暗地里下陰招灑了把藥粉嗆的那幾個嘴巴不干凈的咳嗽的不能自已,還有一個陡然出手似是明辨是非又靜觀其變的炎陽真人,剩下真他嗎就把她當個空氣。
嗚嗚,在這里吊著好難受。
沈明姬面無表情的想,池景聽沒聽到剛才那群人的議論呢?她靈力都盡失了,那一輪高過一輪的慷慨激昂都能傳到她耳朵里,那池景呢?
司玥瑤見炎陽真人出手擋了青木老祖,卻未去阻擋池景,她心下松了一口氣,隨即緊張的看向扶瓔,發(fā)現(xiàn)扶瓔仍是面無表情,不動如山。
師姐到現(xiàn)在都面不改色,可見其心性之堅韌,又怎么會是勾引魔族之徒?
然后司玥瑤就看見了池景身邊的魔氣跟硫酸一樣,隨著他一步步慢慢的越走越近,那紅霧接觸到魔尊身上,那魔尊大兄弟就跟抽了風一樣開始哀嚎,他的皮肉跟被灼傷了一樣,開始潰爛,發(fā)出腥臭的膿血味道。
陰陽瓶追著池景身后跑,試圖吸收池景的魔氣。
池景回都沒回,隨手從袖中震出一道魔氣,那陰陽瓶就很沒有面子的栽在了地上,清脆的一聲響,碎了個徹底。
陰陽瓶的碎裂讓那幾個黑血陣法上的魔尊不約而同的吐出來一口黑血,捂著心口頹然的倒下,他們腳下的陣法依舊熠熠生輝,帶著詭譎的光芒,可是如今他們被反噬的厲害,這陣法得不到陰陽瓶的滋養(yǎng),就只能選擇吸食他們的魔氣作為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