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jì)霖深深地皺緊了眉,心里一個謎團接著一個謎團,猶如一團亂麻,讓他不知該從什么方向下手。
還有,喬槐夏從無根門帶出來的那個男人。
他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和喬槐夏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或許,他應(yīng)該再等等。
喬槐夏進了無根門一事,師父一定會知道。
到時候師父要是殺了她的話,那么一切便都會合情合理。
但若是師父沒有殺她的話,那么這里面的答案,可就耐人尋味了。
紀(jì)霖深深地看了那個入口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暗道口內(nèi),蕭青衫正站在暗道里,看著死士把用來應(yīng)急的大圓石推到入口處封好。
“夏兒,為何要封住這個地方?”喬寒山問道。
而且他很擔(dān)憂,這是皇上的地方,要是皇上怪罪她怎么辦?
蕭青衫面色凝重,道:“必須要封,事后我自會和皇上說清楚。走吧,皇上等了一天了,該著急了?!?br/>
喬寒山原本還想說點什么,可看見她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也就將滿腹的話都放在了肚子里。
當(dāng)眾人從暗道口出去,看到正是皇上寢宮的時候。
喬寒山忍不住大吃一驚。
誰能想到在這里竟然還有這么一道暗道口?
蕭青衫手下的死士一出了暗道口,就自動消失不見了。
蕭青衫帶著喬寒山蕭青石二人對快步走過來的孤羽豐行禮。
“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br/>
孤羽豐去扶蕭青衫,道:“不必多禮,起來吧?!?br/>
蕭青衫站了起來,望著孤羽豐俊美如畫的容顏,她心里忽然之間,一下子就定了下來。
孤羽豐看向喬寒山,道:“喬愛卿,辛苦你了?!?br/>
喬寒山拱手道:“微臣不辛苦,能夠為皇上辦事,是臣的榮幸?!?br/>
孤羽豐點了點頭,道:“愛卿,朕的確有事要交給你去辦。屏風(fēng)后面準(zhǔn)備了衣服,委屈你先換上。青石,等喬愛卿換上之后,帶他來御書房見朕?!?br/>
“是?!?br/>
“是?!?br/>
孤羽豐看向蕭青衫,道:“愛妃,你也辛苦了,朕先送你回攬月宮?!?br/>
“嗯?!笔捛嗌傈c點頭,看了眼喬寒山。
喬寒山忽然在這一刻完全看懂了她的意思,抬起手,輕輕揮了揮,安慰道:“跟著皇上去吧,爹會沒事的?!?br/>
蕭青衫再次點了點頭,跟著孤羽豐離開了這里。
一路無話。
等到了攬月宮。
剛進去,還沒等裴近南完全把門關(guān)上。
孤羽豐便迫不急的將她抱入懷中,問道:“怎么去了這么久?你可知朕心里有多擔(dān)心?”
蕭青衫也回抱他,嗅著他身上冷冽的清香,沒來由的一陣舒心。
“去了半日,回來也半日,我可是馬不停蹄,除了早膳,什么都沒吃?!?br/>
孤羽豐聽得心疼,抱著她,回頭道:“小梨,去給娘娘準(zhǔn)備晚膳?!?br/>
外面?zhèn)鱽硇±鎽?yīng)聲。
孤羽豐吻了吻她的眉眼,道:“朕不催你了,下次記得一定要吃點東西,知道嗎?”
蕭青衫嘴角露出甜蜜的笑容,道:“我知道了?!?br/>
孤羽豐低聲問道:“想朕了沒有?”
蕭青衫聽到這個問題,整顆心忽然碰碰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