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衫每說一句,太后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娘娘恐怕不知道一個可以關(guān)鍵時候救命的大夫有多么重要吧?”
“想想看,最近譽王是不是經(jīng)常受傷?”
“為何他要和醫(yī)術(shù)這么好的大夫打好關(guān)系?”
“這些都是值得推敲的事兒,想必他也沒有跟你說過吧?”
“現(xiàn)在紀(jì)霖已經(jīng)逃走了,也找不到他,若是他回去找譽王,對太后娘娘來說,恐怕是個不小的麻煩?!?br/>
聽到這里,太后幾乎已經(jīng)是坐立難安了,“你知道他的下落?!?br/>
蕭青衫從容地笑道:“知道不知道,那就要看太后娘娘怎么做了?!?br/>
“你敢威脅哀家?”太后冷著臉道。
“錯。”蕭青衫涼涼嘆息,望著她,道:“太后娘娘,臣妾怎么敢威脅您呢?這就只是個交易而已?!?br/>
太后陰狠地笑道:“哀家不怕你不說,來人,用刑?!?br/>
蕭青衫看著拿著繩子靠近過來的太監(jiān),道:“你不能對我用刑,否則我就是死也不會說?!?br/>
“你倒是提醒哀家了,想來你應(yīng)該也不是那種無情無義之人,哀家若是對他們用刑,你說還是不說?”太后指著被押著的死士。
蕭青衫心里暗道不好,連忙道:“別動他們!”
太后道:“那就快說吧,遲了,哀家可沒有耐心?!?br/>
蕭青衫咬了咬牙,看向那些死士。
死士們也在看著她。
那六個人,有男有女,四男二女,容貌皆是一般,屬于進了人堆,就認不出來的。
可是蕭青衫清晰的記得他們幾個。
訓(xùn)練他們最初的目的,是為了讓他們不懼生死,可以忠心于自己的主人。
但并沒有磨滅他們的人性。
此刻他們驚訝的看著她,是覺得在她看來,他們應(yīng)該沒有那么重要吧?
她也知道雖然他們的確已經(jīng)無條件聽從于她的命令了,但是并沒有真正的服她。
估摸著這會兒小閑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找到孤羽豐了,蕭青衫開口道:“他就藏在冷宮里面?!?br/>
昨晚絕情會被抓到,她估算得沒錯,肯定是去轉(zhuǎn)移紀(jì)霖了。
也只有這個原因,所以他會被抓住。
“冷宮?哼,你少唬哀家。哀家已經(jīng)派出去的人已經(jīng)去過冷宮了,他確實在里面呆過,但人已經(jīng)從那里走了??磥砟阋膊恢兰o(jì)霖的下落,來人!”
太后失去耐心。
蕭青衫踹開挨著她近的兩太監(jiān),陡然發(fā)難,拔下頭上一根簪子,往太后的方向而去。
然而未曾料到太后絲毫不懼,抬腿去踢她的手,顯然是個會功夫的。
蕭青衫大驚,但起手無悔,避開她的腿,三步兩進,閃到她的身邊。
就在這時,背后突然一冷。
蕭青衫被迫避開,與襲擊過來的人纏斗起來。
太后大怒,風(fēng)眸中閃過一絲殺意,“喬槐夏,你竟敢偷襲哀家。不用留情,給哀家打!”
和蕭青衫纏斗的幾個女人接到命令,手上就再也沒有半分留情。
蕭青衫本打算擒賊先擒王,沒想到計劃落空,反而激怒太后,局勢瞬間激化,變得更難。
現(xiàn)在只能期望孤羽豐能早點帶著人來救她了。
另一邊,接到消息孤羽豐,立馬帶人往福壽宮趕來。
面沉如水,眼神里面全是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