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閻放和秦璐返回燕京,本來訂了五天的房間,還沒住滿就退了。
這樣的安排倒也不是什么因為什么大事。兩個人在上滬兜兜轉轉,該玩的,該吃的,該喝得,都體驗過了,已經開始感覺索然無味。
于是便改了計劃,提前回到了燕京。
下了飛機,來接的是季連生,那輛熟悉寶馬7系帶著二人在燕京的道路上緩慢行進著。
“小閻王,看你這表情,這一趟是很順利啊?!眮硗枚嗔?,季連生也改口叫閻放的外號。
以前一口一個閻先生的叫,不僅閻放別扭,他自己也別扭。
其實,很多禮節(jié)和規(guī)矩就是這樣,誰也沒舒坦,但還就必須要遵守。
但關系近了,一切就會悄咪咪地發(fā)生變化。
“那是自然,有秦璐在,一切都順利得很?!遍惙趴粗砼缘那罔?,順勢也提了一嘴。
“小閻王,你這么說,是給我這個老頭子壓力啊。”季連生眼睛一眨,閻放話中的意思他也就悟明白了。
這個秦璐啊,該升職咯。
閻放看到季連生的表情微微變化,也是頗為滿意地一笑。
他喜歡和季連生這種人打交道的,只要自己一開口的,對方明白自己要干什么。
就好比輕輕一拍,就知道撅起屁股來的曾倩雪一樣。
“對了,小閻王,之前你跟我說的職業(yè)經理人那事,我問了一下身邊的朋友,現在有三個目標。”
“嗯,回頭讓秦璐把資料發(fā)給我吧。我盡快和他們見一下?!?br/> “好嘞?!?br/> …
砰!
正午時分,閻放一腳踹開了404宿舍的門,他雙手拎著花花綠綠的購物袋,高喊一聲:
“你們的皇帝,回來了!”
宿舍內光著膀子的三位逆子慵懶地探出頭來,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
“哦?!?br/> 閻放把手中各種各樣的購物袋甩到桌面上,說道“什么情況!對為父一點基本的熱情都沒有,難道我已經不是你們最愛的爸爸了嗎?”
“爹!”許子杰眼睛一瞟,一骨碌就從床上翻了下來。
“真是沒點出息?!惫鸷驀@了口氣,也從床上跳了下來。
“哎,最近我在領悟藝術,我想啊,這雅到極致就是俗,這俗到極致就是錢,那我直奔終點,愛錢就行了,愛什么藝術呢。”宋文立念叨著,也從床上下來。
嘩啦…嘩啦…
三兄弟在那一堆花花綠綠的購物袋中忙活起來,不一會兒就分了個干凈。
閻放看著這三兄弟權責明確地進行分贓,心里感慨幸好這三人走了正道,這要是出去惹事,那絕對要成什么校園邪惡勢力。
“對了,閻放,上華音的論壇了嗎?”郭金候家境可以,象征性地拿了幾件,就起身問道。
“沒啊,我是出差,又不是去外地上網?!遍惙乓粨项^,不知道學校里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有人把你唱歌的視頻轉到那邊的論壇和貼吧上去了,據說你已經在那邊表白墻上霸榜好幾天了?!惫鸷蚰贸鍪謾C,遞給了閻放。
閻放接過手機,一頁一頁看過去,全部看完之后才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臥…槽…
這華音那邊的效率也是驚人,不僅有了后援群,貼吧和論壇里還有了專門的話題帖子。發(fā)帖必須要按照「閻哥放心飛,妹妹永相隨」的格式。
閻放看著也是一陣無語,心頭不禁想起那個狗群主麻衣學姐。
難不成,華音的校學生會主席也有求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