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舞池,眼前是兩排整齊排列的廁所,廁所的旁邊放著售賣套子的自動售貨機。
閻放舔了舔舌頭,這夜店老板倒是個明白人,很清楚大家都是來干嘛的。
“行了,別裝醉了,裝醉一會兒怎么辦事?!遍惙泡p輕掐了一下丁蕙的腰。
“唔…只是,我喜歡閻放哥哥抱著我…”丁蕙在閻放懷里扭著。
“呵…”
兩個人跟著服務員的引導,來到了舞臺的后面,一排房間在這里依次排列,粉紅的燈光點綴其間。
閻放看了一眼,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這特么也太像會所了吧…
啊,就是那種正規(guī)的按摩會所。
服務生引著閻放走到了走廊的盡頭,躬身道:“先生,我們已經(jīng)為您準備好了最好的房間。”
“辛苦,替我照看好那一桌朋友?!遍惙盘统鋈В咏o了眼前的服務生。
“好的老板,沒有問題。”
服務生接過錢,深深地躬下了身子,目送閻放走進了房間。
“閻放哥哥~”
一進屋,丁蕙也安耐不住的渾身的馬叉蟲勁兒了,一米五幾的小個子一蹦,雙腿再那么一盤,直接掛在了閻放的身上。
“女人,你上我還是我上你?”
閻放抱住身上的丁蕙,笑瞇瞇地問道。
“聽…閻放哥哥的…”
“知道聽話就好?!遍惙虐讯∞G到房間里的沙發(fā)上。
隨后他大步上前,一把拽住了她的辮子,讓她老老實實地低頭跪下。
“乖,好好咬?!?br/> 閻放低頭看著臣服的丁蕙,點上了一支藍州。
…
舞池那邊,幾位小姐妹也跳得累了,紛紛回到桌上喝酒。
閻放不在,大家興致也不高,只能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唯獨呂妍的情況有點復雜,身邊的幾個漢子看著她面紅耳赤,吐氣如蘭,再配合她那扭腰送胯的動作,身邊的人個個都打滿了歪心思。
這會兒,已經(jīng)有人伸手拉著她往舞池深處走了。
夜場的舞池,說是大家緩解壓力,放松精神的地方。
其實不如說是大家釋放荷爾蒙的地方,人群散去,地面上總能打掃出來不少的套子。
這呂妍若是真被拉進人群…
許子杰撇了撇嘴,從app里稍稍關(guān)了一下那個插件,起身下了舞池。
“喂!這是我女人!”許子杰一把推開扯著呂妍的那個精神小伙,把呂妍拉進自己的懷里。
“什么他媽的就是你女人啊。你女人這么馬叉蟲你知道嗎?”精神小伙眼瞅著好事要成,突然被許子杰給攪了,上前就推了許子杰一把。
“你再推一下試試?”許子杰低頭一笑,他本來性子比較野,考上大學之后就一直在壓抑自己,這一下好像又把他內(nèi)心深處的野性給喚醒了。
“我他嗎還就推你了,怎么了?”那精神小伙一個箭步前沖,說著就要動手。
“你要干嘛?”
許子杰的背后傳來一個低沉嘶啞的聲音。
精神小伙一愣,他的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四位人高馬大的保安,個頭都在一米九以上,臉上都戴著黑色墨鏡,根本看不清楚表情。
而說話的,則是站在正中央的一個光頭,他個子不高,臉上卻又掛著一道兇悍的刀疤。
兩道目光射來,小伙腿間差點涌出一股熱流。
“我,我,我們這是個誤會,純屬誤會…”精神小伙一下子腿都軟了。
“來玩可以,別惹事?!?br/> 一身正裝的光頭前逼一步,稍一揮手,讓四位保安往后退了退。
“大哥說的是,大哥說的是。我這就走,這就走。”精神小伙說著就往人群里鉆,他一邊鉆一邊賠著笑,“這位兄弟,你女人很棒。”
許子杰撇了撇嘴,他此刻拽著呂妍,就像拽著一只雞。
呂妍的好壞,已經(jīng)無法引起他一點一滴的情感波動了,只不過他還沒那么心大,讓別人也來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