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暖暖同意了,我不會反對這件事?!碧K瑾墨突然從教室外面走了進(jìn)來。
教室內(nèi)僅有的兩個人,都抬頭看著突然走進(jìn)來的蘇瑾墨,洛澤言驚魂未定的拍著胸脯,“墨啊,你下回出來能讓我有個心理準(zhǔn)備嗎?教室就我和塵兩個人,你突然進(jìn)來差點嚇?biāo)牢?!”洛澤言一邊盯著蘇瑾墨把書包放到位子上,一邊說著。
“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蒼白?”顧若塵皺著眉頭,問著蘇瑾墨。
“昨天晚上身體有點不舒服,而且昨天半夜,暖暖做噩夢,情緒有點失控,藍(lán)瀅打電話給我,說了好一會兒,暖暖才恢復(fù)正常。”蘇瑾墨嘆了口氣,語氣中夾雜著一點擔(dān)心。
“噩夢,什么噩夢?”悄悄走進(jìn)班級的江梓淇問。
“我的天,你們一個兩個都怎么回事,走路不出聲,還總突然說話嚇人。”洛澤言說。
“也就是你一個人害怕好不好,你看看墨,你看看塵,不都沒事嘛!”江梓淇說著,走到三個人旁邊,拉開一個椅子坐下。
“呦,今天怎么人這么少,你們圍在一起干嘛呢?”夏航一副痞里痞氣、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一手拎著書包的兩個帶子在肩上,一手酷酷的插在褲兜,嬉皮笑臉的問著。
“嗯,沒什么,新生講話的事?!鳖櫲魤m簡潔的說。
“不對,還有暖暖妹妹做噩夢了,墨昨天晚上身體不舒服,我就這么一會兒,被墨和淇一人嚇了一次,你差點也要嚇到我,還好我有準(zhǔn)備了,像我這種還沒被你們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出心臟病來,已經(jīng)算是活久見了好嗎!”洛澤言很是嚴(yán)肅正經(jīng)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