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熙想,那定然是花無語造成的,恐怕是直接踏碎了山石壓扁那輛車,而且定然如同對曾軍那樣將馮業(yè)鵬的靈魂抹殺。雖然已經(jīng)見過曾軍的凄慘死法了,但此時腦袋里控制不住想著一腳踏碎巨大山石壓扁轎車而后拘魂滅殺的畫面,還是會覺得恐怖。
臨海市不小,這里是臨海市邊緣,要趕往臨海市中心警察局,差不多得一個小時。
車沒跑出多久,花無語電話響了起來,花無語很疑惑一看,是許薇打來的。
許薇一家三口,昨夜接受花無語傳去的功法信息,三人身子骨要與張警隊五人比起來的話,要差上太多,張警隊幾人恐怕都要一兩個小時適應莫說他們了,他們是直接承受不住腦海的震蕩沉睡過去,這一睡就十幾個小時睡到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花無語已經(jīng)走了,就留了‘有事打電話’的小紙條。
對許薇來說,花無語是她二十一年沒見了有緣重復的朋友,又是陪她度過十幾年時光的好姐妹慕九傾的丈夫,更是恩人。對江鳴江程程二人來說,就完全是恩人,天大的恩人!
花無語走了,三人都沒怎么款待,自然覺得很過意不去,故而許薇一醒來,下意識就撥通花無語的電話。
一撥通,許薇就不知道說什么了。
“許薇,怎么了?”許薇不知道說什么,花無語眉頭微皺著問,疑惑許薇是不是遇上了不好開口的麻煩。
“哦,無語,沒什么,就是我們一家三口才醒來,你已經(jīng)回臨海市了?”在花無語先開口下,許薇算是接上了話。
“嗯?!?br/>
“無語,你尋找九傾我也幫不上什么忙,如果有消息了你一定要通知我!”許薇言語間滿是失落的意味,曾經(jīng)好姐妹失蹤了警察局都查不到信息,花無語又幫了她天大的忙,她卻什么也幫不上,只有暗自祈禱,若祈禱有用的話,她愿意時時刻刻不停祈禱。
“嗯,好?!被o語與許薇再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電話沒掛多久,鈴聲響起,又來一個電話。
是一個陌生號碼,花無語很奇怪,還有什么人會給他打電話,存有他號碼的人,只有陵叔、許薇、張靜琳、凌熙四者,而這四者的聯(lián)系電話他都有,可現(xiàn)在這是個陌生號碼。
花無語滑下接通。
對面?zhèn)鱽硪魂嚳目呐雠鍪裁礀|西搬動的嘈雜聲。
“喂,你好,請問你是花老弟嗎?”那邊問。
花無語面色更疑惑了,眉毛擰了一擰,‘花老弟’,這稱呼還挺親切,但他感覺不怎么喜歡,“你是?”
“哦,我是余陵的兒子,你昨天上午在我們這兒來過的?!蹦沁吢曇魩еY貌的輕笑。
“陵叔?陵叔有什么事?”陵叔的名字,正叫余陵。
“呃……”那邊言語明顯就如吃東西吃太大口了一樣被噎,“呵呵,是啊,不知道你有沒有空,我們想請你過來一趟,或者你說個地方我們過來找你也行,看你怎么方便?”
花無語電話的那頭,正拿著手機的三十多歲年輕人,此刻的臉色別提有多古怪了,他爸那個朋友花無語的兒子,不是應該叫他爸‘陵爺爺’么,他開口喊的花老弟,是不知道如何稱呼,按輩分,‘花無語的兒子’應該是他小輩,結果對方一開口就喊他爸陵叔,這可將他噎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