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九傾的下落查得怎么樣了?”陵叔年輕了許多,腦袋偶爾癡呆混沌的病狀也已經(jīng)治好,甚至比十多年前都還靈光得多,剛剛花無語告訴他真正身份的意思他能懂,所以不能再太見外地稱呼其為花先生了,自于‘花小子’,那也不合適。
二十一年前,他對花無語稱呼花小子,因為那時的花無語是一個普通人,而現(xiàn)在是神仙之流,哪怕對方確實還在意當年友誼,他也是喊不出口的。
他在想,怪不得幾天前這人來的時候能一眼就認出他們,而且對慕九傾的事也那樣著急,因為他本身就是花無語,而慕九傾是他的妻子??!
故人身上發(fā)生了什么際遇,對方不主動說,他也不會多問,不知道說些什么,便提到了慕九傾。對于慕九傾,他與他老伴兒是真的挺關(guān)心。
提到慕九傾,花無語眼底就閃過一絲常人覺察不到的冷芒,“我會盡快找到她的?!?br/>
“陵叔,今天的事情,我希望不會透露出去?!苯裉爝^來,他本來就打算順便給陵叔丹藥讓其恢復健康,這里人挺多,都看見了,畢竟他也不可能為了這么個小事而偷偷摸摸的不是?
其實說實在的,他并不是在意別人知道,在意的是會不會給自己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知道的人多,到時候許多人求上門來,哪怕不是求他而是求陵叔一家子,恐怕都有的是麻煩,所以還是隱沒于世間無人問津的好。
“這個你放心,我懂!”陵叔很嚴肅點頭。又轉(zhuǎn)頭看了看張桂芬余邊豪等人,目光中有了曾當家做主的威嚴。
幾人腦袋里還大片漿糊,下意識點頭,點得還挺用力。這哪能亂說啊,就是說了相信的人恐怕也少還會當他們是神經(jīng)病,再則,要真鬧開了,家里吃了藥的兩人還不被帶去研究?到時候一堆一堆的麻煩會上門來。
再傻,也不至于給自己找麻煩不是?何況,他們還是快四十的人了,學歷與社會閱歷都不低,若在普通人中比起來,他們還算混得不錯的,月工資都在一萬五以上,自然是不傻。
而且,余邊豪四人此刻心頭活躍起來,興奮與期待在心頭奔騰不息。大華夏是人情社會,他們爸媽與花無語關(guān)系不錯,而身價百億的李總對花無語很是敬畏,哪怕陳瀟瀟已經(jīng)救過來了,臉上的敬畏神情是一點都沒淡的,除了敬畏,還有濃烈得外人都能看出來的感激,且花無語出手,也與他們有關(guān);那他們四人的事業(yè),絕對會因此而突飛猛進,這就是際遇啊,雖然什么也沒付出就得到了際遇,會覺得有些受之有愧,但既然有萬分難得的機會,當然也不會傻得去拒之門外而是開懷迎接。
他們要亂說,豈不是會壞了自己前途?四人心頭都在想,等會兒一定提醒其他人得封緊了嘴巴,至于老爸,恐怕還在輪椅上待上幾個月才能慢慢站起來活動,免得周邊鄰居太驚奇而傳出去。
說到這個問題,李國強寧教授李嫣寧彤彤四人也紛紛表示,他們不會透露半分出去。
“道友,你那丹藥賣不賣,老道可不可以買一顆?”蕭王山也表示了不外泄之后,便搓著手神色有些急不可耐了,坐在沙發(fā)上,身體前傾著問,眼里的炙熱火焰灼灼逼人仿佛都快燃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