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泰和冷哼一聲,坐在原位上,冷冷的說道:“秦默,如果今天大家在這里給你求情,老子早就出手把你打趴下,你算是什么東西,也配和老子這樣說話。”
秦默目光冰冷的看著杜泰和,要不是今天是朱海的葬禮,不宜鬧騰,他早就出手解決對方。
就憑他侮辱朱海這一點,已經(jīng)觸碰了秦默的底線。
雖然秦默和杜泰和都沒再次引發(fā)沖突,但是因為剛才這么一出,這一桌的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還好,這氣氛并沒有維持多久,秦默便轉(zhuǎn)身離開,這并不是秦默怕了杜泰和,而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因為,他看到了李家的人進入了后院,還有朱家的人,也跟著走了過去,事情顯得很不簡單。
“沒用的廢物?!?br/> 杜泰和望著秦默的背影,冷哼一聲,摸著自己眼睛處的刀疤,心中充滿了殺意,當初他的臉就是被秦默和朱海聯(lián)手弄成這樣的。
這里的痛,他一直記得。
秦默來到了后院,這里站滿了人群,秦默通過兩家人的服飾已經(jīng)判斷出,這是李家和朱家的人。
李海木取出了一個紅包遞給一位中年男子,道:“貴公子的逝去我深表遺憾,這是我們李家一點點心意,還請您收下?!?br/> 這位中年男子秦默也認識,正是當初孤兒院的院長,朱海的爸爸朱安。
“滾,我們不需要你們的假惺惺?!?br/> 朱安臉色冰冷,憤怒的看著李家人,道:“來人,將他們給我趕出去?!?br/> 他也是調(diào)查清楚了原因,當初朱海和王欣一起去雪山旅游,自己的兒子慘遭雪山活埋,喪失在高原,而王欣卻和李茂在一起。
朱家的人雖然沒有證據(jù),但是用腳趾頭想都能夠想到,朱海的死和李家大有關(guān)聯(lián)。
李海木也不是普通人,他是李家的決策圈的人,他就是李茂的爸爸,當今李家家主的兒子。
秦默盯著李海木,目光里充滿了殺氣。
不過,在場中很多人都沒有注意到秦默,他就像幽靈一般,無聲無息的站在人群后方。
隨著朱安的話語令下,數(shù)位男子來到了李海木的身邊,目光冰冷的看著他。
“再不滾,就別怪我們不客氣?!敝彀怖淅涞恼f道。
“原來,朱家的待客之道就是這樣。”
李海木臉上反而是露出了笑容,從公文包里取出了幾個厚厚的文件夾,道:“既然你們不收下紅包,我也不厚臉皮相送,其實今天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你們,把這個簽了吧。”
說完,李海木遞給了朱安,笑道:“想要讓我走也可以,不過你最好先看看這個,難道諾大的朱氏集團的掌權(quán)人,連這點勇氣都沒有嗎?”
朱安冷哼一聲,接過了文件夾,打開了看了幾眼后,身軀顫抖,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隨即將文件扔在了地上,寒聲道:“你們這是在做夢?!?br/> 朱家的人好奇,紛紛猜測著,朱安到底給李海木看了什么東西,有膽大的人撿起了文件,看了眼后,都如同朱安一樣,臉色大變。
“做沒有做夢,你們待會兒就知道了?!崩詈D灸樕嫌兄靡庑θ荨?br/> 朱家的人臉色難看,他們都已經(jīng)看到了文件,里面董事會決定將朱家所有的財產(chǎn)賣給李家,而且這件事情,朱家的人根本不知道。
“這是怎么回事!”朱安猛然扭頭看向身邊的幾個人。
這些人都是朱家董事會的股東,他們冷冷的看了眼朱安,隨后邁步來到了李海木的身邊。
“識時務者為俊杰?!?br/> “現(xiàn)在公司已經(jīng)窮途末路,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找到更好的集團?!?br/> “朱安,還請理解我們?!?br/> 這些股東說道。
“我最信任你們,你們竟然!”
朱安發(fā)出一道驚叫聲,在這么一瞬間,整個人仿佛蒼老了十歲,喃喃道:“是我糊涂了?!?br/> 當年,朱家的集團也是全部屬于朱家人,不過這幾年因為經(jīng)營不善,販賣各種股權(quán),導致朱家只是名譽上的朱家集團的執(zhí)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