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臉上的神色頓了頓,抬眸看了看四周,精明的雙眼不知道在盤算些什么,將伙計(jì)招過來,不顧周圍那些大老爺們的哀怨聲,吩咐道,“今日宜春樓所有消費(fèi)都由媽媽買單,慕容小姐不舒服,被那位白衣女郎中帶入房中休息?!?br/> 伙計(jì)聞言疑惑地看了素容與素顏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明白了,媽媽?!?br/> “各位爺,慕容大小姐今日身體不適,被方才那位白衣女郎中帶回房里把脈,給爺們掃興了!媽媽說了,今個兒宜春樓,所有消費(fèi),不要錢!”
聽到伙計(jì)交代好了,老鴇神色有些異常地扒拉開素容與素顏搭在她肩膀上的手,道,“兩位姑娘,帶路。”
而三樓。
容臨月揪著相府三小姐一跳進(jìn)三樓廂房里,就聽到了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
相府三小姐一聽到動靜,白皙的小臉?biāo)查g變得緋紅。
容臨月淡淡瞥了一眼相府三小姐,放開她,將她摁著坐在椅子上,順著聲響走到屏風(fēng)后。
“你......你是何人?!”
相府三小姐聽到喘息聲停下,男人粗獷且略微帶著怒氣的聲音響起。
“滾。”緊接著是容臨月冷冷清清的聲音。
隨后便是悉悉索索的穿衣聲。
容臨月從屏風(fēng)后面走出來的時(shí)候,相府三小姐瞥到一男子簡單的將衣服裹在身上,拉著一同樣裹著衣衫的女子跑了出去。
那女子裙衫較薄,脖子上的痕跡依舊清晰可見,讓相府三小姐情不自禁再次紅了臉。
容臨月坐下來,見狀,不由得嗤笑一聲,“怎么,都上臺拍賣了,看到這個還害羞?”
相府三小姐低著頭不敢看容臨月。
“你不是個“啞巴”嗎。”容臨月聲音云淡風(fēng)輕的,聽不出絲毫情緒。
方才相府三小姐那動聽的歌聲,容臨月可是聽見了。
容臨月記得,她進(jìn)相府的第一日,這相府三小姐便告訴她,在慕子淵面前,她就是個“啞女”。
相府三小姐聽到這話,不由得一愣。
“啞了?”容臨月冷冷看著相府三小姐,語氣徒然變得有些咄咄逼人,“這里沒別人,你不開口,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br/> 對于一個現(xiàn)代人來說,還是歷史專業(yè)畢業(yè)的高材生,容臨月閑著沒事做就喜歡研究各個朝代的刑法。
不對,是酷刑。
相府三小姐聞言,倒吸了一口冷氣,看著容臨月的目光有些異樣,“沒想到,臨月姑娘竟是與我想象的不太一樣?!?br/> “不一樣?嗯,日后有機(jī)會,你會看到更多不一樣的我?!比菖R月淡淡道。
她自幼性子古怪,不過多數(shù)是現(xiàn)在這副模樣罷了。
相府三小姐看著容臨月這模樣,當(dāng)真有些懷疑,這個容臨月與那日在相府看到的并非同一個容臨月,“臨月姑娘這般來勢洶洶所為何事?!?br/> 這樣的容臨月與她一開始所見到的簡直是判若兩人,相府三小姐不由得有一絲不安。
容臨月聞言不由得微微蹙眉,來勢洶洶?她明明是那么優(yōu)雅地將相府三小姐給弄上來的?!半y道,三小姐不知道臨月此番前來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