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陽怎么了?”我急著問道。
“別提了,我們少爺上次回去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
醫(yī)生請了好幾個,愣是沒有一點好轉(zhuǎn)。”
聽見這個悲傷的消息,我已經(jīng)忍不住笑出聲。
“那真是太慘,哈哈哈!”
看見我這幅表情,劉經(jīng)理臉上顯得有些尷尬。
“二位,我們少爺平時確實喜歡干壞事,但人還是不錯的。
而且我很清楚,二位是有真本事的。
所以我這次前來,是希望二位能出手救救我們少爺。
我們老爺說了,只要能讓我們少爺醒過來,錢不是問題!”
救何陽那個王八蛋,我可真特么是閑出屁來了。
此時我一指被砸的店鋪,沒有好氣的說到。
“你看看我這被砸成什么樣了,還能有心思管何陽那王八蛋,我看你……”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胖子突然捂住了我的嘴。
與此同時,他一直跟我擠眉弄眼,示意我別說話。
看見我不吱聲了,胖子又在旁邊笑了笑。
“我兄弟的意思你不明白嗎?這古玩店被砸成這樣,肯定是要重新裝修的。
想讓我們倆現(xiàn)在過去,你得加錢!”
胖子這家伙,簡直是掉錢眼兒里了。
三句不離開錢字啊!
我也缺錢,但我還是不想救何陽。
看見我仍舊冷著臉,胖子把我拽到了一邊。
“何陽是個王八蛋,但咱們也別和錢過不去,你說對不對。
而且這是多好的機會呀,過了這村兒,可就沒這店兒了!”
胖子說的也不無道理,何陽的老爸何雄飛,還有個外號叫何半城。
據(jù)說濱州差不多有一半的產(chǎn)業(yè),都是他們何家的。
要是真的能救了他的獨生子,這錢,怕是花都花不完。
我看看破破爛爛的古玩店,這里已經(jīng)開了20多年了,早就應該換個大點的門臉了。
既然有人愿意送錢,那我也別客氣了。
我和胖子稍微收拾了一下,又把小梼杌也裝到背包里了。
這家伙太小,留在這里也不太安全。
剛要離開,胖子又小聲問道。
“上次毛大師那個版畫,是不是也被偷了,那東西可值不少錢呢!”
此時我也皎潔一笑。
“放心吧,那版畫我早就藏起來了。
這賊就算把古玩店翻個底兒朝天,也絕對找不到!”
嘮叨了兩句,我們兩個跟著劉經(jīng)理一起離開。
汽車飛快的行駛著,我們很快就離開了市區(qū)。
作為濱州的首富,何家也和別人不太一樣。
他們并沒有住什么高檔社區(qū)或者別墅,而是在城外半山腰買了塊地,建了一座何家莊園。
等我們進入山腳之時,我已經(jīng)看見半山腰上好大一片建筑群。
這是何等的氣派,何等的宏偉,難怪何陽從小就這么張狂。
生活在皇宮一樣的地方,誰又能不膨脹呢?
還沒有等我吐槽完,劉經(jīng)理已經(jīng)帶我們進入了一座地下車庫。
車子停下之后,我發(fā)現(xiàn)這里還有電梯,可以直接進入莊園之中。
電梯緩緩的上升,我們終于來到了莊園的內(nèi)部。
這是一座7層的超大別墅,裝修那叫一個富麗堂皇。
我正左右看著,突然,旁邊傳來了一個冰冷的笑聲。
“劉經(jīng)理,這就是你說的那兩位大師嗎?
我看怎么好像兩個盲流!你別被人騙了!”
這聲音真是刻薄,我回身一看,二樓的樓梯旁,站著一個窈窕的身影。
那是一個姑娘,看著跟我年紀差不多。
臥蠶眉,櫻桃口,一雙明眸賽星辰。
黑直發(fā),膚如雪,白衣黑裙職業(yè)裝。
漂亮,真是漂亮,比蘭姐還要漂亮幾分!
我正在那里直勾勾的看著,不過劉經(jīng)理卻在旁邊拍了我一下。
“別瞎看,這是我們何總的秘書玉兒,脾氣大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