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柳家果然是財(cái)大氣粗,一個神奴的消息,竟然要給他們一萬神晶的賞賜,這可是他們做夢都不敢想的數(shù)字。有了這筆錢,他們到哪里不可以活得滋潤滋潤的,而且借此跟柳家攀上一點(diǎn)關(guān)系,有錢有勢,他們還怕在石淵城站不住腳?楊全從來沒有對自己的決定這么滿意過!
就當(dāng)楊全跟王小三興高采烈的走進(jìn)這家?guī)恐?,那廂房的大門便是悄無聲息的關(guān)上了。房間之中一下變得陰暗起來,隱隱之間一絲極淡的血腥味從房間之中飄了出來,而原本看起來和煦無比的袁管家的眼睛也在黑暗之中看起來如毒蛇一般射著陰狠毒辣的光芒。
楊全與王小三看到這一幕,臉色一下變得慘白,楊全與王小三兩條腿打著擺子一點(diǎn)點(diǎn)的往門邊退去,邊退邊用打顫的聲音,求饒般的說道:“袁……袁管家,你……你是干什么嗎?不是說要給我們賞錢嗎?怎……怎么……”
袁管家嘿嘿的發(fā)出了一聲冷笑,“賞錢自然是有的,放心你們走后,我會多給你們燒一點(diǎn)的……”
楊全與王小三聽到這話,差點(diǎn)沒尿出來,楊全連忙擺手帶著哭腔求饒道:“爺……爺……這賞錢我們不要成不?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們一馬,我們只是來報(bào)信的??!你們不能這樣……你們不能這樣……”
“如果只是一般事,給點(diǎn)賞錢將你們打發(fā)了,倒也沒什么,可是誰讓你們跟常山扯上一點(diǎn)關(guān)系呢,密庫的消息是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的,所以……嘿嘿……”袁管家的聲音在黑暗之中有如死神一般陰森而恐怖。
“秘庫?什么秘庫?我們不知道,我們真的不知道,爺,我們真的不什么都知道啊,求你放過我們,求你放過我們……”楊全與王小三一邊求饒,一邊拼命的向著房門沖了過去。
而袁管家則像是死神一般,站在房間之中,帶著冷笑一動不動的看著。
楊全與王小三拼命的向著那房門砸去,但是讓他們絕望的是,那看起來普通的房門如同精鐵鑄成一般,無論他們怎么使勁都無法撼動這扇房門分毫,他們心中越來越絕望,他們的哭嚎之聲也越來越大。
而袁管家自始至終都如一個冷血的屠夫一般冷笑的看著他們。
“這個世上只有死人才是最能保密的,所以你們安心去吧,你們放心,你們的那個三個兄弟,很快也會來陪你們的……走好……”袁管家陰森的聲音仿佛從地獄中傳來。
“不要……”
楊全與王小三發(fā)出一聲絕望的高呼,然后這高呼瞬間便是化為了凄厲的慘叫。
隨著一道血光從房間之中一閃而過,楊全與王小三的身軀貼著房門軟軟的倒了下去。
片刻之后,只看到袁管家嘴角帶著陰森的笑容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他慢慢的關(guān)上了那扇看起來普通的青灰色的房門,從那緩緩關(guān)上的房門縫隙之中,可以看到地上一抹艷麗的血色。
袁管家將房門慢慢關(guān)上之后,他的臉上又是恢復(fù)了那種和煦無害的樣子,然后他哼著小曲,背著手慢慢走遠(yuǎn)……
半年過去,溪園客棧依舊是老樣子,人來人往,繁華依舊。
而在溪園客棧的一個院子里,落葉積了厚厚一層,那屋檐窗下都結(jié)起了蛛網(wǎng),這院子里如落破了一般,沒見到半個人影,就好像這里久無人居住一樣。
溪園客棧的人卻不管這些,只要你把租金交夠,哪怕你空上十年八年,他們也不會問上一句,在星空神域中閉半修煉個幾年幾十年那都是正常無比的事,上了神士之后,哪個壽命不在五百歲以上,星空神域的神人別的沒有,就是時間多得是,所以這個院子半年不見人影,溪園客棧的伙計(jì)都是見怪不怪,半句多話都不會問上一句。
而就在這幾天,溪園客棧的劉掌柜的卻是開始關(guān)注起龍皓晨所在的這個小院來,不是因?yàn)樗菩拇蟀l(fā),而是這個小院的租金就要到期了。他可是算著日子來著,再過三天這龍皓晨的租期可是要到了,他有些擔(dān)心院子里那青年修煉過了頭,忘記交房租。別的都可以耽擱,唯獨(dú)房租耽誤不得!所以劉掌柜的這幾天對龍皓晨這個院子特別的上心,有事沒事都會來這里瞅瞅,看看里面的情況,如果日子到了,里面的人還沒續(xù)上房租的話,他可是要趕人的!
就在這天,劉掌柜依照慣例,到這小院前瞅了一眼,看到小院依舊清靜,里面的人沒有半點(diǎn)出關(guān)的跡象,劉掌柜的不由得輕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準(zhǔn)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