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紹往圣殿跑去,發(fā)現(xiàn)有很多人在往回跑,還有巡邏者,王紹抓了一個巡邏者問,才知道葉文清在圣殿發(fā)威和圣主的護衛(wèi)隊打起來了,因為害怕殃及自己,那些人就跑回來了,其中有個人一邊跑,一邊叫嚷,葉文清打死了一個護衛(wèi)隊長。
看來事情挺順利嘛。
王紹對葉文清的實力還是很認(rèn)可的,那個人簡直就是人類力量的天花板,明明長著一張很斯文的臉,打架比誰都很,他上輩子不僅是輸在車輪戰(zhàn),只怕其實也輸在感情吧,葉文清可和那些見利忘義的東西不一樣,他對認(rèn)識的,認(rèn)可的人總是很寬容。
就像林嘉一樣,好脾氣的面對著身邊任何一個人,不過又有一些不一樣,林嘉還是脾氣更好一點,而且很會照顧人。
王紹跑到圣殿,發(fā)現(xiàn)就這么點時間,圣殿已經(jīng)沒有人了,而且明明在打架的葉文清也不見了,只有圣殿上的血跡金子和火燒的灰燼在默默的證明的,這里確實發(fā)生了一場戰(zhàn)斗。
他們住的地方到神殿只有一條路,要是葉文清打死了圣主不說掛起來告訴大家解放了也會去找王紹林嘉,但是王紹一路過來并沒有遇到葉文清,也就是說,那家伙,打輸了。
不可能吧,王紹上輩子可沒有聽過什么圣主的名號,要是什么厲害的人不會不出名吧,還是誰因為對方生活在地下,所以一直默默無聞?
王紹準(zhǔn)備進那個廣場前面的泥土大殿看看,說是大殿,其實就是一個超級巨大的土房子而已,建房的人肯定沒有學(xué)過建筑美學(xué),就是直愣愣的弄了一個四方形的奇怪的盒子一樣的東西而已,而且沒有刷粉,沒有貼磚,地板也沒有做,到處黑黝黝的,墻上拉了燈,和外面的房子比起來,就是一個大泥巴房和小泥巴房子而已。
還有頭頂?shù)牧畠r的人造太陽。
王紹嫌棄的看著這一切,感覺比起自己造的社區(qū)差勁多了,看來神的使者,待遇也不怎么樣嘛。
就在王紹準(zhǔn)備靠近大殿的時候,他感覺到有人從里面出來了,于是找了個大土塊躲起來,這里打過架,原本平整的廣場早就變得溝渠萬道,到處都是翻出來的土塊,所以找個東西隱藏一下身形還是很簡單的。
從大殿里面走出來的是圣主剩下的兩個護衛(wèi)隊長,其中那個土系異能者拎著一個人,正是正在掙扎的王旗,王旗被他們用繩子捆住了四肢,嘴巴也塞了團東西,拎在手里好像一個貨物一樣。
土系異能者甩了甩王旗道:“這個小子怎么辦,拿去喂喇叭花嗎?”就算是神棍,他們也覺得那所謂的神罰者就是多喇叭花吧。
水系異能者看了看發(fā)抖的王旗道:“喇叭花不是死了嗎,拿去喂深淵怪物吧,正好多吃點人,早點產(chǎn)生新的喇叭花,不然讓那些愚民知道沒有喇叭花守門口了,肯定會跑的。”原來他們早就知道門口的喇叭花死了,但是找不到是誰做的,又怕管不住人,干脆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
那個土系異能者也覺得是好主意道:“那就去喂深淵怪物吧,那東西得吃好多人才能產(chǎn)出喇叭花呢,可惜今天抓的人都跑了?!?br/>
“晚上在抓一遍就好了?!彼诞惸苷呗柤纾裆p松,好像在說晚上去抓雞來殺吧。甚至在這些人眼里,人命連雞都不如吧。
王紹在后面悄悄的跟著他們,他們?nèi)サ穆飞暇蜎]有那么多障礙物了,但是架不住王紹有空間,每當(dāng)那些人回頭的時候,他就躲進空間里面,所以不管怎么看,他們回頭注定只能看到一片虛無,半個人影的也沒有。
“總是感覺有人在后面,但是又什么都沒有。”土系異能者憨憨的說著,然后惡聲惡氣對著王旗道:“小子,你有看到什么嗎?”
王旗被晃的頭都暈了,怎么可能看到什么,而且看到了也不會告訴對方的,所以這個土系異能者就是一個憨憨而已,旁邊水系異能者無奈的扶額。
他們?nèi)サ牡胤绞抢@過大殿的,對立于居民住的地方,算是他們腹地的一個深處了,越往里面走,里面就越潮濕,而且還隱隱約約傳來一股腥臭味,這個味道從淺淺的最后到濃郁的叫人想吐,水系異能者捂住鼻子道:“這里越來越臭了。”
“也不看看他吃什么?!蓖料诞惸苷弑г沟溃骸耙惶煲粋€活人,十五個喪尸,而且全都要磨成泥漿才吃,連點骨頭都咬不爛的東西,要不是能生喇叭花,真是懶得養(yǎng)這種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