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的陸景平都沒有昨天和我說的話多,徹夜長談的后果就是一夜未眠,天微亮的時候,我們才回到各自的房間。
我小憩一會后,便有人來敲我的房門,語氣清冷的調(diào),讓我不用睜眼就知道是誰,我有著困意,都沒聽清望濘說什么,只是淡淡一笑說:“嗯好,一會我就去起來了?!?br/> 由于的昨晚一夜沒睡根本就沒有那么困,小小的躺了一會兒就起來了,不過看著鏡中的自己有些憔悴,便往臉上涂了些胭脂水粉掩蓋一下自己氣色。
和大家匯合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溫嵇闕一本正經(jīng)的端詳著望濘,望濘清冷的眼神一遍遍環(huán)繞著他,他卻還不自知的那樣注視著的著望濘,我有些不解的問道:“溫嵇闕,你這么看著我們望濘做什么?莫非是喜晚上望濘了?”
溫嵇闕馬上搖頭,果斷的說道:“不,我這輩子心里只有洛恬,我只是瞧著這位女子長得很像我?guī)煾捣恐挟嫷漠嬒?,忍不住多看了幾眼。?br/> 我很隨意的就下意識的問:“溫嵇闕,但是這么久,一直聽你提及你師傅,不知是從師從何處?師父名喚何??!”
溫嵇闕禮溫和的說:“我?guī)煾挡皇鞘裁疵T正派,只是一代散仙,至于名諱,家?guī)煵辉缸屚馊酥?。?br/>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笑著說:“既然如此,我便不強人所難了,不過有時間的話,我到時很想看看你這位師傅的樣子,究竟有什么樣的才能,能教出你這樣一個徒弟?”
溫嵇闕微笑著說:“那好有時間我引進一下?!蔽椅⑽⒁恍ΓJ算是同意了。。
在一旁的望濘看著我一言一語的樣子,終于忍不住開口說:“行了,要敘舊有時間再敘,不是要救人嗎?趁早吧,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我微微點了點頭,語氣溫和的說:“望濘我叫你來,是來救人的,是救清歡的,他傷的很重,你看看能不能幫幫他?”
望濘語氣清冷,聽出什么聽不出什么意思,淡定的說:“我知道,不過現(xiàn)在不得先去救紫鳶嗎?”
我搖了搖腦袋,擠出一個笑容說道:“不用了,望濘,你留下來照顧清歡吧……溫嵇闕,你也留下來,保護村民吧!”
溫嵇闕有些擔憂的問:“你孤身前去恐怕不妥吧!我跟你一起去吧!”
我語氣很堅定的說:“不用,再說誰說我一個人去?還有述堯陪著我呢?放心吧,一般人傷害不了我的?!?br/> 眾人沉默一片,算都是默認了,沒什么質(zhì)疑,我便和述堯踏上了前往凌煙谷之路,大約離開桃花村三四百米的時候,我驚奇的發(fā)現(xiàn)望濘她居然前方不遠處等著我。
我神情一怔,笑著問道:“望濘,你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你不應該在桃花村嗎?還是說你是專程來跟我道別的?”
望濘根本沒有在理會我剛才說了什么,自顧自的說:“雪芙傳信的時候大概把吳明的情況都給我介紹了一遍,我多多少少也猜測了一些,應該是你受了重傷,他又重新用嗜血蝶功法法替你療的傷,才致使他的身體狀況如此之差,雖然他以前的身體狀況也不好,但支撐三五年的時光還是沒問題的,也不至于現(xiàn)在只有半余年的壽命,而如今你的身體虧空的很多,表面看不出來什么狀況,但你自己施展武功內(nèi)功的時候,應該也發(fā)現(xiàn)自己的武功不如從前,這次如果還強行施展嗜血蝶的話,你們倆倒是可以在地府相見了?!?br/> 我突然苦笑了幾聲感慨的說:“難道這就是嗜血蝶功法的弱點嗎?如果讓江湖上的人知道了這個特點,不知道他們還不會不會搶破腦袋想修煉?”
望濘眼神中飄忽幾絲心疼,語氣卻還是往城中的清冷疏離感,淡淡的說:“我只是來提醒你一下,如果你一心求死,我也沒辦法阻止?!?br/> 我突然傻傻的笑了,裝作有著疑惑的樣子說:“我為什么要一心求死?我還有好多事情沒做呢?我得好好活著,好讓那些想讓我死的人仔細看看我過得到底有多好。”
望濘語氣中難得有些不自信的說:“至于我能不能救活吳明,只能靠他自己的造化,坦言而講,我連一分把握也沒有,但你既然千里迢迢的把我請過來了,我也不能一點都不作為,我會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