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和雪芙談話之后,我已經(jīng)三日沒見過她了,每日都派人送些藥來,各種樣式的藥材通通拿給我試,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她的藥人,我喝了這數(shù)不勝數(shù)的藥之后,這些藥的感覺,只有苦!而且是不同種類的苦!
弄得我現(xiàn)在整個人都有些癔癥了,芙蓉一敲門進來我就知道,我又得喝藥了,哎!
我的身體情況,除了我和雪芙,別人無從知曉,哦對了,還有芙蓉也知道一部分,畢竟她是我貼身侍女,我沒打算瞞她,也也瞞不住她的,她跟我朝夕相處遲早會發(fā)現(xiàn)的,那夜雪芙走了之后,我就把芙蓉叫了進來,把我的情況說了一些,不過我只是告訴她,我的身體狀況最近很差,但有雪芙在總會調(diào)理過來的,再三囑咐她不要告訴旁人。
芙蓉每天在我身邊小心翼翼的,不敢大聲說話,生怕說錯一句話惹我生氣,我對她態(tài)度有些緩和,因為我怕如果她一直這樣活下去,這個人恐怕會理我先瘋掉。
而芙蓉根本不會掩飾自己的感情,什么情緒都寫在她那張臉上,有好幾次,我看見她在暗處自己偷偷摸眼淚,整個人每天變著戲法的讓我開心,其實都是些小孩子家的玩意兒,我早都見怪不怪,但為了配合她,我每次都表現(xiàn)的很開心,她到是不會窺探人心,信以為然,我真的很開心,于是接著尋花樣哄我,一來一回,竟變成了一個死循環(huán)。
我的身體狀況真的不允許我太過放肆,盡管雪芙把大把大把好的藥材往我身上呼,可效果并不顯著,我近期咳嗽的還是愈發(fā)厲害了,整個人一天也是沒精打采的,人都消瘦了好幾圈。
“樓主,樓主……”芙蓉跌跌撞撞的推門進來,氣喘吁吁的說道。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如此慌張做什么?”
芙蓉插個腰,還在大口大口喘氣,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是蘇沫,不是蘇總領(lǐng)來了,在外閣里待著呢…”
聽到她說的話,我一點兒都不意外,氣定神閑的說:“不就是蘇沫來了嗎,你至于如此慌張嗎,等你調(diào)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就把她喚進來吧!”
芙蓉有點兒懵,一臉疑問的說:“喚她進來?”
我笑著點頭說:“對,那你不喘的時候,就去把她喚進來吧!”
芙蓉的表情充滿了不可置信,沒辦法也只好照做,蘇沫來的很快,雙手拎滿了東西,滿臉帶笑的說:“樓主,我隨便帶了些禮品來,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br/> 我的表情做的滴水不漏,淡淡的說:“下次不必如此客氣,芙蓉,你把東西拿下去吧!”
芙蓉滿臉寫滿了擔(dān)憂,擔(dān)心雙手接過東西,癡癡呆呆的看著我,我用眼睛瞟了一點門,示意她離開,她的肢體滿是僵硬,不情不愿的離開了。
我閉目養(yǎng)神淡淡的說道:“做吧!”
蘇沫照做后,豪不拖泥帶水的說:“樓主,今日來找你是商討邢堂閣設(shè)立的諸多事宜的?!?br/> 我用手托住額頭,輕輕點頭,蘇沫便接著說道:“邢堂閣,顧名思義就是教習(xí)和處罰的地方,我向樓中以前的老人們請教,了解了一些以前的邢堂閣情況,我覺得以前邢堂閣運行方式有些不正確,運轉(zhuǎn)方式太過死板,所以這次邢堂閣的設(shè)立,應(yīng)當(dāng)解決這些問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