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重武器在身啊,難怪有這么大的信心,敢孤身一人這么過來,而我現(xiàn)在唯一的優(yōu)勢就是這里的地形和昏暗的環(huán)境,他看不清肯定不敢胡亂開槍?!?g書城】
只要他敢過來,我的黑刀絕對會毫不客氣的砍下去。
我想當然是這樣想的,可我真的敢這么做嗎,我雖然跟著爺爺手刃了不少人,但那都是死去的逝者,又豈能跟活生生的人相比。
在搖擺不定的思想斗爭中,我還是握緊了自己的手臂,退我絕對是不會退的,我一旦選擇逃跑,那反倒是把自己推入了絕境,給他開槍當靶子的機會。
只要他敢真的過來,我的黑刀絕對會一刀砍下去,讓它沾染活人的血液。
“別藏了,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那,再不出來,我就開槍了?!彼呐袛嗍钦_的,雖然我不知道他的具體位置,但從聲音來聽,他就在我的咫尺之間。
但他所說的話也反而暴露了他自己的憂郁,如果他真的有絕對的信心和把握他又何必對我下達警告呢,直接扣動扳機豈不是更省事。
我當然沒有去回答他的話,而是更為用力的握緊住了黑刀,兩眼更是放光般的凝視著墻旁的死角,這時候心里也終于下定了決心,他只要敢過來,我絕對手起刀落。
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結;呼吸也在這時候緊閉;他的腳步聲也循循而逝,我想此刻的他,肯定就只跟我一墻之隔,但我們誰都不敢先出手,因為我們彼此都沒有絕對的把握。
這時候的我們拼的就是耐心,拼的就是定心,誰先耐不住性子,誰就可能會輸,而輸?shù)哪莻€,所要付出的代價是生命。
受緊張的氛圍影響,我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里,但沒想到竟然被他的豬隊友給再次破功了,一聲痛苦的哀嚎聲打破了我們的氛圍:“哎喲…我的腳好痛,好像被什么東西咬了,快來救我?!?br/> 雖然心里非常感激這豬隊友的助攻,但我的心還是被緊緊的牽了起來,因為他的判斷力,使我琢磨不透,我覺得他并不會受豬隊友的影響。
“你怎么樣?你沒事吧?”在聽到他這個話的時候,我的心是恨不得飛躍而起,激情澎湃歡呼的。
但即便如此,他給我的感覺仍不是他的判斷失誤,或許是他們之間的友誼超乎了我的想象。
“噠…噠…”聽著他遠離而去的腳步聲,我緊繃的心也總算如釋重負了,畢竟是槍啊,我這冷兵器再怎么鋒利也是無法對抗的。
所以即便如此,我仍是沒有絲毫的松懈,整個人還是一動不動的立在那里,觀望著情況,先看看那豬隊友什么情況再說。
“我的腳好像被那爛蟲子咬了?!蔽衣牭截i隊友的語腔里都充滿了哭聲,我心里也是多變的,這下他們肯定沒有心思再來顧瑕我了。
但這也給我提了個醒,說明這里確實兇險萬分,我必須得小心謹慎。
“快躺下,別亂動,給我看看傷口?!笨礃幼铀麄円彩欠浅J煜み@冰蟲的厲害,那個人的語氣很凝重,很嚴謹,如臨大敵般的嚴峻,就連在一旁的我也聽得懸起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