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雨姐的樣子,應(yīng)該是頭一遍被困住,所以相比我的驚恐,她只是顯得有點無助和幾分不好意思,在
下車查看前,她還扭過頭來帶著歉意的目光對我說道:“又讓你給見笑了,我多年路癡的毛病還是沒
改過來?!?g書城】”
此時的我心臟病都要被嚇出了,哪還有心思去責(zé)怪調(diào)侃她,我連忙緊跟其后的同她一起從車上走了下
來,看著四周相同無異的情景,我第一時間所想到的也當(dāng)然是去找那塊惡作劇我名諱的墳?zāi)埂?br/> “?。?!這怎么會有座墳?!蔽艺业眠@么急,就是深怕會嚇到雨姐,可沒想到卻被雨姐給早一步的發(fā)
現(xiàn)了。
于是為了不使雨姐過于驚嚇,我還立即打著馬虎哈哈眼道:“是啊,居然還跟我同名同姓。”
誰知小雨聽后,露出像看神經(jīng)病的目光看著我道:“你小子腦袋沒事吧?什么東西不好搶,還搶著死
人的墓碑?再說你又是什么時候改名換姓的?”
嗯?什么意思?雨姐的話聽得我有些不明所以,而我深怕事情還有突變,就手持黑刀往雨姐的地方走
了過去。
當(dāng)我在看清墓主人的名字時,我兩眼的瞳孔就被眼前的一幕給弄得徹底迷糊了,并被嚇得踉蹌的往后
退了幾步。
這墓碑上的名字所纂刻著竟不是我的名諱,而是布拉達(dá)虹之墓,而且上面還鑲嵌著一張她容貌的二寸
黑白照。
“不…不會吧!她死了?那我昨晚看到的是什么?是鬼嗎?”從小受無神論者的我,雖不相信這種鬼
神之事,可是昨晚的一幕幕卻又清晰的印在我的腦海,尤其是她那緊貼于我臉頰的一顰一笑,根本讓
人無法忘懷。
頭一次,我內(nèi)心真的頭一次開始萌發(fā)出了鬼神論,四周的空氣也仿佛隨著我的身心影響而變得冰冷無
比,就像被凝結(jié)凍住了一樣,讓我不寒而栗。
遮天換日絕沒有如此神通,這究竟是何方高人所為,對付我區(qū)區(qū)一介小毛孩需要如此大費周折嗎?一
個埋伏,一個偷襲,甚至一顆子彈都可以輕易取走我的性命,有必要布下這等天羅地網(wǎng)?
“秦王?!小秦弟弟?你怎么了?你認(rèn)識這個人?”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一旁的雨姐從我的神情眼神
中看出了我的異樣,在直呼了我好幾聲后,才將我拉過神來。
而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雨姐,說認(rèn)識,我和她才僅僅只有不到一個小時的一面之緣,說不認(rèn)識,人家也好歹搭救過你,可是說認(rèn)識的話,雨姐肯定會喋喋不休的追問我一些關(guān)于她的事情。
“轟隆隆…”就在我思考該怎么回答她時,萬里無云的頭頂,竟又跟昨天一樣剎那間就烏云密布,電
閃雷鳴,雨水也頃刻窸窣而落。
“糟了要下雨了,秦王快回車?yán)锶??!币娪晁畠A盆而下,雨姐也沒有再做逗留,直接拉起我的手就往
車?yán)镒?,這場雨也算為我解圍了,我在眉頭緊皺中,跟著雨姐坐進(jìn)了車內(nèi)。
“這鬼天氣,真是說變就變,算了,我也懶得找路了,直接導(dǎo)航吧?!笨粗杲銖娜莶蛔兊纳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