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失去威信的我,所說的話也已沒了震懾力,所站著的村民也只是微微愣了愣,但并沒有因為的話而有所觸動k。
這時候還是荒野澈再次出手幫助了我,他一邊張開雙臂將來勢洶洶的村民擋在身后,一邊轉(zhuǎn)過頭來對我急切的提示道:“我能體會你這時候的心情,但這種話不能亂說,你有沒有證據(jù)?有的話快拿出來!!”
等的就是這個能給我好好說話的機(jī)會,而我也清楚口說無憑,這時候我就算說破嘴恐怕也沒人會相信我半個字。
但證據(jù)我有,還是能讓他百口莫辯無法抵賴的證據(jù)。
我之所以一直藏著沒拿出來,等的就是這時候,否則搞不好還沒等我放完證據(jù),就被強(qiáng)奪的人物不存了。
我也沒有裝腔作勢的逞強(qiáng),手持黑刀撤回到了荒野澈的身旁,在確定村民們不會突襲到我后,我在一聲長吁短嘆中鼓起勇氣從口袋中拿出了手機(jī)。
然后舉起手機(jī)對著村民們大喊著:“這就是證據(jù),我錄下了帕朗圖親口承認(rèn)自己罪行的鐵證??!”
我的心情很激動,這一刻我等了很久,我所說的事情也是真的,手機(jī)上的的確確儲存著帕朗圖所犯下的罪行,當(dāng)時在魔云水霧我跟帕朗圖對峙的時候,我偷偷打開了手機(jī)的攝像錄音功能,將他所說的一切都錄了下來。
所以在離開魔云水霧后,我?guī)е謾C(jī)就像帶個燙手的山芋,既讓我不得不拼盡全力的想要守住它,又讓我恨不得想早點把它從我身邊脫離。
尤其是到了此時此刻,我更加變得害怕,甚至我還懷疑荒野澈也是帕朗圖派來的奸細(xì),等的就是我拿出這個證據(jù),然后從我身邊搶奪過去。
不過這一次倒真的是我自己神經(jīng)大條了,只見荒野澈在聽到我所說的話后,他的臉上也露出了極為振奮的神色,他在警惕四周的同時,也立即催促我道:“那你快趁著所有人都在,把你所說的證據(jù)放給大家看吧。”
我當(dāng)然也想這么做,而這時候的村民們也忽然躁動了起來,他們除了在那東張西望的竊竊私語外,還把目光瞥向了帕朗圖,立場似乎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了動搖,但有些意志堅定的追隨者還是大聲朝我提出了質(zhì)問:“如果你真的有十足的證據(jù),那就盡管拿出,但如果你只是想借此說詞來拖延時間,那你將受到更為嚴(yán)厲的審判。”
這些都是跟隨帕朗圖多年的人,說話還真是圓滑,他的話聽上去既像是善意的提醒,又像是赤裸裸的威脅,給了自己雙重退路,如果我真能拿出證據(jù)來,我想這個人恐怕會第一個站出來當(dāng)場反水助我擒下帕朗圖。
不支持也等于是間接的反對,看到他的反應(yīng),我也不自覺的把目光別向了帕朗圖,想看看他在失去人擁護(hù)的情況下會是一副什么樣的嘴臉。
可當(dāng)我在望向他時,我居然看到他的嘴角在笑,而且還是一副很自信的微笑,雙手交叉于胸前,輕松自若的站立自如,仿佛像在等著看一場即將上演的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