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
轉(zhuǎn)眼之間,春夏秋冬便一一過了去。
花圃圍繞的房間中,猶然和青銅兩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可以出無涯境隨意活動了,此時青銅正倚在木桌旁,抱著一個酒壺念叨著什么。
“可惜了,好不容易再看到酒,卻是喝不得。”青銅嘆著氣,語氣中滿是黯然,若他不是一具骷髏,可以想象到他此時正皺著眉。
“這酒壺是空的?!?br/>
猶然有些無奈,他們身體還正常的時候,青銅最是貪杯,如今這模樣,是想喝都喝不成。
“早知如此,當年就不自散元神,融入骨中了?!鼻嚆~嘀咕著,那空洞的眼眶,卻是依舊盯在酒壺之上。
聽這青銅這話,猶然撇過了頭。
若是當年不如此作為,只怕是他們?nèi)缃衲懿荒艽嬖诙际且粋€問題。
青銅嘆息聲依舊不斷,猶然正欲再說什么,房內(nèi)的靈氣卻陡然暴動起來。
不過片刻,便帶動起了一陣陣靈氣從院中涌進來。
“要突破了!”
青銅手中顧不得手中的酒壺,騰然從木桌旁站起了身。
兩年多的時間,藍景柔筑基兩人并不意外。
這也是天靈根本身的優(yōu)勢。
靈氣源源不斷的涌進藍景柔體內(nèi),持續(xù)了一段時間,又漸漸的緩慢穩(wěn)定下來。
青銅與猶然對視一眼。
看樣子,是成功了。<>
兩人心頭剛剛放下,院中的靈氣卻是突然又暴動了起來。
這次,卻是朝著旁邊的房間涌去。
“那小子也筑基了?!”
青銅甩了甩手骨,微有些疑惑。
兩人都沒有到突破的關(guān)鍵時間,皆是為了前往修真界,才閉死關(guān)沖擊筑基。
沒有歷練,這樣筑基可謂是不易。
說起來,這兩年藍景柔修煉,無涯境在一旁也是為她提供了不上幫助。
不過............
在想到百里恂身上有介玉之后,青銅便又覺得不驚奇了。
這介玉自然有它的過人之處。
房內(nèi)的動靜越發(fā)慢了些,直到完全靜止。
藍景柔卷翹的睫毛為微抖了抖,緩緩張開了眼。
一道精芒從眼底一閃而過,藍景柔輕呼一口氣,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腳,這才看向窗外:“百里恂也突破了?!”
猶然點點頭:“看這個情況是?!?br/>
“那倒是好,誰也不用等誰?!?br/>
屋外動靜不斷,藍景柔倒也沒想著出去。
而是讓猶然和青銅進了無涯境,將無涯境收了起來。
平日里收放無涯境都是極為困難的,今日卻是一招手,無涯境便輕松的隱入了額尖。<>
藍景柔僵了片刻。
習慣真不是一件好事,如今輕松了,她倒是覺得不自在了。
抬手摸了摸額間,此次無涯境入體,藍景柔除了覺得輕松了不說,還覺得無涯境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至于到底是那里不同了,藍景柔卻又想不出來。
藍景柔并沒有過多糾結(jié)這個問題,想不出來,便先丟到了一邊,閉上眼,看起了腦海中猶然給自己的一些低級丹藥丹方。
丹藥是個好東西,既然有機會,藍景柔自然是要學(xué)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