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內(nèi)心說實話沒有哪個男人能夠琢磨的透,要是有人敢大言不慚的說他懂女人那胡匪絕對會嗤之以鼻的狠狠吐出口唾沫鄙視一番。
有人她們這形容成是一本書,那不全對。
如果可能的話其實應(yīng)該說是一本天書那就差不多了。
胡匪對于賴在地上的這個女人就是如此感覺的,難道在她們女人的世界觀中,所有的男人就該圍著她們轉(zhuǎn),女人有難就該奮不顧身的沖過去?
這是什么道理,什么邏輯?
看著對方伸出來的右手,他很沒有風(fēng)度的叼著煙右手慢慢的拉著對方的手讓她重新站了起來“喬大小姐,你這是玩的哪出???貌似我這可不是第一次救你于水火之中了吧?你得怎么感謝我才好”
倒在地上的喬小姐也實在沒料到人生世事無常這句話竟然會讓她感覺這么深刻,這是她和胡匪第三次見面,第二次被他所救了,第一次是在前往金三角的原始森林中,這回是第二次。
世界說大很大,說小這也確實夠小的了,就比如她和胡匪相遇的幾率絕對要比買彩票還要高難度,本來在她充滿了絕望和無助的時候已經(jīng)喪失了一切的信心,可是沒想到老天還真是夠長眼的,這輩子唯一救過自己的男人竟然又天神下凡般的出現(xiàn)把自己給救了。
喬大小姐滿心歡喜的站了起來“嘖嘖,嘖嘖”的搖頭說道:“人生何處不相逢啊,胡匪,你還真是我的福星,怎么回報?你看我以身相許如何?”
胡匪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向著車的方向走去:“你還是許給不嫌麻煩的男人吧!還福星呢?豈止如此!要不是我鬼使神差的出來閑逛此刻你差不多已經(jīng)香消玉損了吧?拜托你以后可別存在這種僥幸的心理了,我可不是曹操,不能說到就到”
喬喬“噗嗤”的笑了出來,沒想到時隔這么長時間不見,這個家伙的幽默倒還長了不少:“這不是說明你我有緣嗎,不然天大地大的哪那么容易相見,而且時機把握的還這么恰到好處”
有緣這個詞現(xiàn)在對于喬喬來說用的確實很貼切,特別是用在這個男人身上,雖然和他接觸的很少,加在一起也沒有幾天的功夫,但是胡匪在她心里的身影可從未被時間的長短給磨滅掉,反倒是在孤單時會經(jīng)常的想起,想起他浴血奮戰(zhàn)全狼的傲人身姿,想起他背著自己灑脫的再叢林里行走的背影,更會想起分手時胡匪那落魄的樣子,算上今天胡匪的神兵天降,喬喬知道,自己想要把這個男人遺忘似乎一輩子也不可能做到了。
兩人來到停在不遠處的奧迪車上,胡匪慢慢的開動后問道:“我要把你送到哪才好?大小姐你自己有安全的地方嗎?”
喬喬歪著頭似笑非笑的說道:“如果沒有,你會把我?guī)ё邌幔俊?br/>
胡匪目視著前方,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帶走?那你還不如趁早下去吧,我可沒精力照顧你”
喬喬生氣的仿佛小女人般的打了胡匪一下說道:“你就這么冷血?我還沒問你呢,剛才敲你車窗的時候你怎么像個死人一樣的沒有動靜?”
“我是不想惹麻煩”胡匪扭頭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現(xiàn)在自己都身不由己的,哪還有工夫去惹的一身騷?特別是女人,那就是麻煩的代名詞”
“呀!”
喬喬故作驚訝的捂著小嘴,笑道:“那您老人家為什么又殺了個回馬槍,您到是一直見死不救啊”
胡匪嘿嘿一笑:“換做是別的女人我可能就一腳油門早跑的門煙了,不過我看見那在路燈下黯然無助的你,可狠不下心來,如此美女我可不想你這么早的就香消玉損啊”
“哈哈,哈哈”
喬喬笑的前仰后合,對于胡匪那夸張的稱贊她顯然是聽到心里去了:“算你有良心,這話我愛聽”
“不過我很奇怪,你怎么會一個人跑到這里來?貌似以你的身份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這種情況啊”胡匪正色的問道,這個問題他確實很奇怪,以喬喬的身份沒有理由會身更半夜獨自一人出現(xiàn)在瑞士的大街上,而且會出現(xiàn)生命危險。
喬喬嘆了口氣,有些疲憊的說道:“這次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以我這樣的身份出國在外是會有警衛(wèi)員貼身保護的,爺爺也確實給我配備了,不過這次我是來瑞士談生意的,警衛(wèi)員并沒有跟隨在我的身后而是被安排在了別處,不過就是在這個空檔時間我被人給伏擊了,總覺得有些蹊蹺”
胡匪并不了解她的狀況,只能安慰的說道:“如果覺得有蹊蹺那就最好調(diào)查一下,那些人明顯都不是尋常人,身手都應(yīng)該不錯,絕對不是普通的偶然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