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有醫(yī)院的規(guī)章制度,他身為一個醫(yī)護人員,也是醫(yī)院的院長,當然要起到帶頭的作用。
院長就是院長,看看,認真起來,眼睛只盯著電腦屏幕,手指不停的在鍵盤上飛舞的點來點去,那速度真的不愧是院長呀!這一手敲鍵盤的速度真是比那些寫書的都有得一拼。
不一會兒,老頭子就把所有的都弄好了,有些事情還是親力親為的比較好,畢竟和自家那侄女,被迫她簽了合同的!不自己來做,老頭子還想著讓自家這個侄女給他這個醫(yī)院助質(zhì)來著,唉~為他這么一大把年紀了,不容易?。?br/> 安靜呆在病房的白薌零,內(nèi)心不安的,他開始疼痛了,但是,卻又不是特別的疼,這是他第一次覺得他可能真的會好的那種感覺。
他有點想見到雪絨,在睜開眼的第一瞬間,她就在邊上,白薌零有些自嘲著自己現(xiàn)在的想法,他有什么資格呢?但是他這樣的人,不想要放開她了怎么辦?他多久沒有得到溫暖了?他多久想要有活下去的欲望了?
他之所以沒死,他的母親就是被他同父異母的妹妹所害死的,仇人還沒有得到懲罰,他怎么死?他有什么資格去死?死了就見到了母親,可他有什么臉面見他的母親?他看著母親被那樣這樣凌辱而死的!
那些男人,還食不知味的提拉著褲子,用手抹著嘴巴,眼睛底下那剛完事兒的反應,有些紅,他被他的母親藏在床底下的暗格里。
他看著母親被那幾個長得特別丑的男人,拖著到地上,那么粗魯?shù)睦?,她的頭發(fā)被扯著掉了很多。
母親嘶聲力竭的叫著“不!不!求你們!放過我放過我!”
可是他們不聽,他們紅著眼睛,撕扯著,那如禽獸一般的行為。
母親的眼睛透露著絕望,那些男人換著來,他們各種動作,各種姿勢,母親眼神里的恨,他看得一清二楚。
完事后的那些男人,把母親像破布一樣的扔在了地上,任由她那樣傷痕累累的,一動不動的在地上。
母親的眼淚一直從眼眶里流出來,他那時候雖然小,可是卻也看得出母親那發(fā)狠的眼神,還有那些男人“啪啪啪”的抽打著她的臉,母親的嘴角都是艷紅的血液。
白薌零他想幫母親,可是他不敢,同樣,他出去也不過是會被欺負,母親也許會更慘。
男人們收拾好自己后,“呸”的一下吐在母親那受傷的軀體上。
“乖點不好嗎?非要這樣?”一個倒三角眼的男人說著,那薄小的嘴唇,那黝黑的皮膚,那有些發(fā)福的身子。
“好好的不好嗎!還不是被吃干抹凈了?”這個人是個矮個子,背后隆起一大坨肉瘤,頭發(fā)稀稀疏疏,牙齒還突出兩半牙,很是難看。
而另一個點點頭,渾身的肌肉,老鼠眼睛,塌鼻子,嘴巴特別大,嘴唇特別厚,其余的就不用說了吧,反正就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我去叫老板進來!”看見大家都把自己收拾好后,其中一個歡快的出去了。
白薌零就那么看著,眼淚不知不覺已經(jīng)爬滿了臉龐。地面上凌亂不堪,還有些污穢的白灼,房間的氣味也特別的難聞。
“老板你慢點!”走進來的是一個穿著粉黃色蓬蓬裙的小姑娘,她的年齡不大,準確來說比白薌零小太多了,小胳膊小腿的。她很漂亮,她白嫩嫩,肉乎乎的小臉蛋,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
“咦喏~”小姑娘一臉的嫌棄和厭惡。
“都辦好了,老板!”這些人畢恭畢敬的,小姑娘的身邊圍著一圈的黑色西裝的保鏢,所以這些個丑陋的人,不敢亂來。
“那個野種呢?”女孩子的聲音小小的的,柔柔的,脆生生的,但吐出來的字卻那么的低俗,小女孩的眼神特別的惡毒。
“俺們來,沒看見呀!只有這婆娘!”說著,男人還用腳踢了踢已經(jīng)奄奄一息倒在地上的女人。
“哼!你這狐貍精,別以為把他藏起來,我就找不到他!這就是你勾引別人丈夫的下場!”小女孩只瞪著女人,看見女人一身的污穢,面不改色的盯著。
白薌零不知道這么個小胳膊小腿的,看起來只有5-6歲樣子的小女孩,居然能狠到這種地步。
“這間屋子全部搜過了嗎?”小女孩別看人小,但是她的思維真的很細。
“老板!你覺得這間屋子需要怎么搜呀!”在次開口,眼神有些委屈。
“把她給我抓起來,不問,就慢慢讓她藏著的,不看見,也讓他聽聽他這個賤,人的母親的慘叫聲!”小女孩的狠辣超出了白薌零的思想。